一旁的白浮笙忽然撇了一眼任凡,說道:“這就是一道遺漏下來的傳音,你這恭恭敬敬的樣子是給誰看呢!”
任凡聽到這話,老臉一紅,尷尬道:“哦,原來是一道傳音啊!”然後他就看到了白浮笙看向他的眼神漸漸變為了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的眼神。
任凡看到這眼神,心中暗道:“草率了!”
白虎雕像隨後又發出一道聲音:“年輕人,準備好!”
任凡和白浮笙聽的倆臉懵逼,這是說的個啥,完全木有用啊好不好!
隨著白虎雕像的聲音落下,那白虎雕像的口中忽然噴出一股極煞之氣,這股極煞之氣將任凡和白浮笙包裹其中,
這股極煞之氣逞紅色,在外面向裡面看去,任凡和白浮笙就像是置身與血海之中一般。
在這股極煞之氣下,任凡彷彿置身與修羅場,周圍是無盡血海,他就彷彿那血海中的一葉孤舟好像隨時都被被覆滅。
但是經歷過剛開始進入這裡時的那場殺伐意志洗禮過的任凡,豈會被這股殺伐之氣給擊倒。
如果說這極煞之氣和殺伐意志相比又什麼不同的話,那這倆者不同便是不同在了內和外的差別。
殺意主內,讓人彷彿自己化身與修羅,而這極煞之氣則是讓人便為修羅場中的待宰的惡鬼,感受殺意。
極煞之氣將任凡寸寸包圍,想要從根本上擊敗任凡的意志,可任凡倆世為人,豈會被這樣輕易擊倒。
任凡抬頭看向一旁的白狐,只見白狐依舊十分清閒的趴在自己的肩膀上,絲毫不在意這股極煞之氣。就好比泡溫泉一般自在,反而十分愜意。
極煞之氣見二人沒有什麼反應,又加大了煞氣的濃度。
任凡這才出現一點點的反應,不過也只是一點點而以。
如果任凡沒有經歷過先前進入這大殿時那股殺伐之氣的洗禮的話,怕是任凡此時還真的有些抵擋不住這極煞之氣。可是任凡經歷過那股殺伐意志的洗禮後,就都不一樣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任凡也漸漸的適應了這股極煞之氣。而一旁的白浮笙,甚至無聊的打了個哈欠,想要睡覺。
終於,這第三層的考驗也算是結束了,一顆珠子緩緩凝結,出現在任凡的面前。
任凡將這顆珠子拿在手中,和前面的珠子一樣,並沒有什麼不同,都是通體透明。
任凡沒有想到反而是這一層的考驗最為簡單,只需要承受極煞之氣的衝擊就可以了。
如果此時要是有一個普通修者和任凡來一起承受這股極煞之氣的衝擊的話,你會發現,這人根本不能接受這股極煞之氣的衝擊。而且還有可以被這股極煞之氣給衝擊的直接精神崩潰。
“小子,不錯嗎!竟然能抵擋得下這股極煞之氣的衝擊!”白浮笙懶洋洋的開口到。
“你不也沒事嗎?”
白浮笙的狐狸嘴微微上挑,沒有說話,但是心裡對於任凡卻是又高看了幾分。
他作為一個妖族,更是堂堂天狐一族的族長候選者,豈會被這小小的極煞之氣給影響到。
不過說是小小的極煞之氣,但這股極煞之氣對於凝海境的這個階段的修者卻是很厲害的了。
他雖然現在修為倒退,根基被毀只有元丹境,但是他的歷練什麼的還都在,當然不是任凡這種人類少年所能比擬的。
任凡見白浮笙沒有說話,也沒有再說什麼,然後徑直走向前面的石門,他要去這宮殿的最後一層了,能不能出去,就看這最後一層了!
白浮笙也重視了起來,從任凡的肩膀上站了起來,緊緊注視著石門的背後。
白浮笙自己都自己他來到這座宮殿多少年了,自從逃到這裡,他便日日都活在仇恨當中,每時每刻都想著報仇,但是每當想到自己的根基問題,便又是一陣絕望。
現在重見天日就在眼前,這叫他如何能不激動。
任凡將珠子放到石門之上。
隨著珠子的放入,石門緩緩升起,石門後的樣貌,緩緩暴露在了這一人一狐面前。
就在下一刻,一股如同醞釀了無數歲月的殺意向著二人襲來。這股殺意超越任凡所經歷過的所有殺意,這種感覺就好像人類對於自然的畏懼一般,那是發自心底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