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只要畫上你的名字,你母親就會立馬好起來,若是過了今夜怕是大羅金仙都救不了她。”
“你...”
劉心成氣的臉色發黑,伸手指著她。
“白姑娘,你白家本就是富商之家,你有何苦做這種卑劣之事。”
哈哈....
白瑩一聽,嘴角勾了勾笑的很是嘲諷般。
“有誰會和錢過不去,錢自然是越多越好,我要讓那些曾經愧疚我的人統統受到懲罰。”
劉心成此刻並未聽明白她的意思,但見她一個女人家說起話來卻是如此的勢利眼和利息熏天。
這白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家?
白瑩見他還未動就把契約書往他身邊推了推。
“大人,看著至親死在自己面前很痛苦的?”
咯噔!
劉心成被她的話刺激到了,母親與他命大過自己的。
無論怎樣,他都不能看著母親....
他眸光閃了閃,手心緊緊握了幾下,從桌面上拿起契約書,走到另外一側的墨寶前,拿起一隻毛筆磨了硯臺,落筆自己的名字,迅速回到桌前遞給白瑩。
白瑩低眼看了下,頓時嬉笑而開。
而後她走到老夫人床榻前,拿出另外一瓶瓷瓶子空出幾粒藥粒直接塞到老夫人嘴裡。
她手下輕輕用力,藥粒就嚥了下去。
她抬眸對著劉心成說道。
“大人不用著急,明日老夫人便可以完全恢復如常。”
此時劉心成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並未想到此事的後果,他只是認為此事給其他糧商帶來了利益損失,並不知道白瑩想讓他們傾家蕩產。
劉心成頓身摸了摸母親的臉,接著冷言道。
“雖然我掌管這次皇糧徵收但墨大人也是其中之人,此事他一定會參與的,到時候我會如實相告,任由他發落。”
白瑩默然一怔。
沒想到真男人可真夠耿直的,要不是自己把寶壓在他母親身上,此事怕是還難成。
“劉大人放心,此事我早已準備,墨大人馬上就會成為我們一條船上的人。”
聞聲,劉心成噌的站起身,狐疑有驚颼的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