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臉色終於變了一下。對面的這個夏清風是在吹牛嗎?可是他內心卻又感覺到對方說的是實話,同時他的心裡也想起來了。
的確,自己的手下是死了兩個金袍魔法師,一個懷特死在了珍跡市,而另一個華納·阿貝卻是死在了糧倉。至於是什麼人殺死的,他到現在都不知道。
那個從糧倉逃回來的金袍魔法師華納·阿貝的弟子克斯,也說不清楚是什麼人殺死的。
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所不知道的是,那個克斯其實是知道夏清風的。只不過因為怕擔責任,所以才故意將責任全部推了出去。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甚至他說當時自己都沒有在糧倉裡。
正是因為克斯的獨善其身。才造成了魔法公會會長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的資訊缺失。
“是嗎?你居然不知道,我殺死了兩個金袍魔法師。難道你不知道在糧倉那個金袍魔法師華納·阿貝也是我殺死的吧?……”
夏清風慢慢點了下頭,刀削斧刻的臉上冷峻異樣,曜石般閃亮的雙瞳中包含萬物,這話一說出來,對面的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就知道,夏清風說的是實話了。因為很少有人知道,那個金袍魔法師是死在糧倉的。
畢竟當初從糧倉逃出來的人就沒有幾個,更不要說遠在珍跡市的原住民了。他們的訊息根本不可能有這麼靈通。
“你是什麼時候跑到糧倉去的?難道你可以穿越獸人和我們部隊的防禦?……”
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說到這裡的時候,臉色猛地一變,臉上有些慘白。驀然一怔,面色慘白帶著滔天的憤怒、殺氣彌散,
“難道說是你跑到京城去了嗎?是你將京城附魔子彈的技術帶了回來。……”
“Bin,你終於想通了,可憐呀!這麼大歲數了,這點事情還要想這麼半天。……”
夏清風有些嘲弄的看著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他現在的氣勢已經慢慢強盛。將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的氣勢已經打壓了下去。
可這時候金袍魔法師卻是臉色一整,身體抖了一下,後背挺了更直。用目光看著夏清風微微一笑。
“你不要以為殺過兩個金袍魔法師,就將我和那兩個蠢貨一起比。我是魔法公會的會長。我的能力是你所不能想象的。……”
“那又如何?我能殺得了他們兩個,自然可以殺得了你,不過你讓我們出來談,就是想談這些嗎?……”
“當然不是,我要談的,是你們現在馬上向我們投降。我可以看在你的能力上,收你為弟子。要知道在異世界,不知多少人想拜在我的門下。這是給你的恩賜,也是你唯一活命的機會。……”
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的話,讓夏清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話,很可笑嗎?……”
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侵犯,臉上有些掛不住。微微有些怒氣。而夏清風卻是無所謂,呵呵笑著衝他擺擺手,
“沒有!……你說的話,一點都不可笑,可笑的是,你的想法居然和我出奇的一致。我想和你談,也是想讓你趕快投降,要知道我的手下已經有兩個奴隸了,一個是哈克,一個師五號灰袍魔法師。等你投降了以後,我可以也讓你在我的手下,當一個奴隸。要知道,在珍跡市裡,不知道有多少你們異世界的魔法師,想當我的奴隸。這是給你的恩賜,也是給你唯一活命的機會。……”
夏清風這話一出,就連旁邊的鄭凡都忍不住一笑,後面的安保軍戰士們和雷龍有幾個已經哈哈笑了起來。
“年輕人,你這是不知死活。還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在我的面前說這種話。……”
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的語氣中已經爆發出怒氣,目光冷冷的直視夏清風,那道寒光如利劍一般直殺夏清風,凌厲無匹。同時他對面的那些異世界的人類士兵,也都怒目而視。
“是的,你說的沒錯。你就是不知死活,要知道在我面前說這種話的人。現在他的墳頭已經長草了。……”
夏清風的話,依舊是針尖對麥芒。
他可沒有半點讓著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的樣子,他這可是在舊世界的時候,在網上衝浪,練出的嘴皮子,對面的金袍魔法師,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短短几句話,已經氣的氣叫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