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伯特隊長那個布萊克不見了。我找遍了他的宿舍,還有他應該站崗的地方,都沒有找到他。”
“就這就跑了嗎?這犯罪殺人兇手思想也太簡單了吧。……”
鄭凡有些無語,這也太低階了,如果放到柯南那裡,兩眼就被柯南抓住了。這還沒怎麼著,就把自己暴露出來,只要一個通緝令下去。在以前的和平年代裡,分分鐘就能把這個人緝拿歸案。
不過現在卻有些不太可和實際,說實話,這人跑了,消失了。鄭凡只能衝著哈伯特說,
“趕快吩咐你的人。四處尋找一定要抓住這傢伙,不能讓他跑到城外去。……”
跑到城外去這還真是有可能的,要知道現在珍跡市四周的郊外,已經被安保軍們在不斷地清理。而且四周也出現了大大小小的聚集地,真要跑到其他聚集地裡。那這兇手就別指望抓了。
哈伯特連忙下命。他手下的那些城管們,也快速的行動。而這時候鄭凡,卻將哈伯特又喊了回來。
要知道這兇手很可能有兩個,既然跑了一個,估計那一個也一起跑了。
“你叫人清查一下週圍有沒有少什麼人。……”
“對呀,……”
哈伯特一拍自己的腦門兒,這才想起來。清查的結果很快就回來了,和鄭凡猜測的一模一樣。有一個異世界的奴隸也消失不見了。
這是很簡單的事情,只不過讓鄭凡有些納悶的是,這事情一直鬧到晚上天黑。所有的異世界奴隸都已經收工回來了,這兩個人卻好像憑空消失一樣。一個都沒抓回來,這讓鄭凡有些納悶兒……。
他一下午都在思考這兩個人,是怎麼知道自己發現他們的?從自己來到這城管以後,一切行動都非常迅速。而這兩個殺人的兇手怎麼知道自己發現了,他們又怎麼這麼及時的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了?
這背後肯定有其他人指使,而且這個指使的人鄭凡猜測,很可能就是建立這個全之教的人。而且這個人居然離自己並不遠,也可以說就在自己。或者在哈伯特的身體的周圍……。
可明明知道他就在周圍,但鄭凡想了一下午,也沒想明白這個人是誰。也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將這個人抓住去。這一天只能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勞模依舊在整個珍跡市裡宣傳。昨天晚上這個勞模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哈伯特派了整整20名城管。給他找了一個單獨的屋子住。城管的戰士在他的周圍戒備。可以說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也不知道這個膽小的勞模,昨天晚上睡著沒有。反正早晨起來的時候,頂著一對黑眼圈兒。
從鄭凡接到夏清風命令以後,這是第二天。這一白天也是平安的度過,鄭凡也是蹲守在了城管大隊裡,熟悉這裡的人員。也抽空調查了上一個死者,就是他看到的那個死屍周圍一起勞動的那些異世界奴隸,他透過這一天的時間,全部問詢了一遍。
卻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那兩個消失的人身上。其他人幾乎都異口同聲說,看到他們兩個走進了那個屋子。
這條線索等於被全之教給掐滅了,只要那兩個人不出現。那這案子就破不了了。而鄭凡也沒辦法,順著那兩個人的身上挖出深藏在後面的全之教的人。
這一天的時間鄭凡想了很多,等到晚上的時候,還是依舊。那些原先的安排那個勞模勞累了一天,在城管大隊裡吃的飯,甚至和鄭凡一起吃的。吃完飯以後就被安排回去。
鄭凡嚴令那看守他的20個城管隊員。不許任何人接近,也不許那個勞模出來。就算是大小便也要在裡面解決。
他就不相信,這麼嚴密的保護,還能讓那些全之教的人得手。他現在就是想等著,等過了三天以後,這個勞模還能安然無恙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這最起碼是不大不小的打了全之教的臉,也讓這些異世界的奴隸們知道。那些全之教也不是手眼通天的。
夜幕降臨,夜涼如水,月圓如盤。
整個珍跡市大部分的地方都黑暗了下來。現在珍跡市裡只有少數幾棟樓可以燈火通明。就連城管大隊這裡用電也是很節省的。
鄭凡今天晚上也沒有離開,就直接留在了城管大隊裡。而那個勞模就在距離城管大隊不到1km外。街道邊上有一排門市,他就在其中的一間,而他這間門市的周圍。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佔滿了城管的人……。
這些人昨天晚上都已經盯了一晚上,今天晚上明顯有些鬆懈。
現在珍跡市裡屬於半宵禁的狀態,而他們站崗的這一條街道並不寬。而且是屬於異世界奴隸們工作的一個工地。這裡很少有原住民過來,所以左右望去,街道上黑洞洞的,猶如鬼域。
深秋已至,秋風冰涼,這夜晚。讓這些城管的人們瑟瑟發抖。
“亨特,這是什麼鬼任務,在這麼冷的天裡面站崗也不讓人睡覺。簡直是活最受罪!……”
一個站在門市旁邊的城管,忍不住發聲嘮叨。這個人歲數不大,也就是二十五,六的樣子,中等身材。男子身材消瘦,清水寡臉,額頭微凸,嘴唇上厚下薄,雙耳招風,眉毛散亂。一雙漆黑明亮眼珠子如深潭一般深不見底。
“誰說不是,麥克,還不都是裡面這個什麼破勞模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