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擱下手上的杯子,慢慢說道,“江少爺啊,抱歉,今日出門沒有帶錢。”
江少爺突然意會,轉頭對旁邊服務員開口說道:“上級的這一桌,全部記到我賬上,然後再給他們加上兩杯紅酒。”
江少爺真的是對面前這位不漫不經心的“上級”感到恐懼了,一般是男人守護女人的,此時變成這個女人為這個男的站出來,並且出手竟然那麼牛。這樣的人,在並未瞭解情形的時候,肯定不可以冒犯的。
何平淡然一笑,微微頷首,說道:“江少爺,你現在還有事嗎?”
“沒……沒有事。”江少爺連忙說道,笑容的比哭還要不好看。
“江少爺啊,你這個樣子是幾個意思啊?你是在哭呢,或者是在笑呢?”何平冷漠的說道。
他活了這麼多年,最不喜歡看見的完全是這樣的欺軟怕硬的人,自己沒有什麼能耐,就認為自己能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肆無忌憚了,實則正是個人渣,這樣的人,必須要處處針對。
江少爺連忙笑了笑,說道:“沒……沒什麼,我到笑啊,上級,你瞧,我笑的多高興啊。”
說完江少爺的臉上好似花兒綻放了一樣,笑得非常絢爛明豔,而江少爺身旁的那群同伴的表情十分不好看,一直不會想到有這種事情會出現到自己的身邊,還使得那麼多人來看笑話,今後江少爺到燕京還如何混下去你?
今後這麼可能有什麼臉面啊?
“江少爺,我已然叫人了。”有個人輕聲的說道。
江少爺問道:“什麼人?”
“是許高昂。”
“何時到?”
“五分鐘就可以到,已然到路上了。”江少爺的臉上立馬閃出一些狠厲,慢慢地起身,抬頭看向了遠放,而後把眼光看向何平,慢慢說道,“你是混什麼地方的?”
“叫人了?”何平笑著說:“請什麼人?不如全給叫過來啊?”
身旁有人叫囂了起來,說道:“你這傢伙不要太猖狂了,過一下你哭都不清楚如何哭的。”
何平微微頷首,說道:“那我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了。”
何平說完又抿了一下茶水。
這個時後外邊有一臺黑色賓士開過來了,車門敞開,有個拄著柺棍,還戴墨鏡中年的男人到一群人的蜂擁下走上前。
那位拄著柺棍戴墨鏡的男人就是燕京很出名的地下圈子老大—許高昂。
江少爺見到許高昂對著這裡走來,轉頭看了何平一下,露出喜色。
他身旁的那位姑娘抬著下巴,驕傲的說道,“這下你們就死定了,就準備接納許爺的虐待吧。”
江少爺急忙走到許爺的前面,輕聲笑了笑,說道,“許爺啊,您到了啊。”
“據說江少爺找我來有事情要幫忙?”
許爺高高的抬著下巴,滿臉傲然的說道。
“對對對。”江少爺連連頷首:“江元龍找許爺來是有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