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剛才得罪了那個於元魁,家裡立馬就遭遇這種事,除了他也就沒有別人了。
馬高卓眼神一冷,拔出針頭,強撐著自己站起,然後在醫院外面攔下輛計程車,匆匆趕回鄉下。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馬高卓終於回到農村的老家,看到他簡陋的房間被村裡的鄰居里裡外外的圍著,二叔此時還在家中主持大局,光看錶情就知道這事的嚴重程度。
二叔說鎮裡的衙門的剛才過來調查了,此時人還在房子裡面,孩子本來還沒死的,可是等到救護車到達農村時,卻流血過多死亡了。
罪犯殺人的方法非常殘忍,那都是拿起錘子,立馬敲碎了幾人的頭,那叫一個鮮血直流,砸的已經面目全非了。
馬高卓崩潰的跪在地上大哭起來。
……
當這裡發生如此以上的事件時,廖氏集團的各種店面也遭到了極大的報復。
夜裡一兩點,突然出現一臺大型拖車直奔廖氏集團,直接就把門砸得稀爛,隨後甚至還開了進去,在大廳裡亂撞,把引導前臺都給撞毀了。
守夜的保安們慌慌張張地跑著,一個司機在車裡滿是白酒味道,還在車裡呼呼大睡。
幾乎與此同時,廖氏集團旗下最大的一家藥材店夜裡起火,幸好他們發現的還算早,損失倒也不算太大。
……
何平其實是在早上五點鐘才聽說這事的。
當時他還睡得正香,而廖清月焦急的敲門進來,臉色難看的說:“何平,集團出事了,於元魁那傢伙開始向我們開展報復了。”
何平迷糊的揉了揉自己有點發癢的鼻頭,看向一身薄睡裙的廖清月,顯得更迷人了:“具體做了什麼?”
廖清月並不理會何平那打量的異樣目光,很是焦急地說:“保安隊長的妻子、孩子和父母都被殺了,特別是他的老婆死前還被……而且他的父母和女兒連腦袋都被砸爛了。”
何平頓時睡意全無,眼神一冷,對方手段很是殘忍,實在是令人髮指。
“還有嗎?”何平聲若寒霜問。
"公司的門被砸碎了,藥店著火了。"廖清月仍然保險的平靜,“這些必然全是他們於家的人做的,就是噁心我們,讓廖氏從現在開始在寧淮混不下去。”
“沒有更多的傷亡嗎?”何平轉頭問。
“暫時不會了,但這個瘋子根本就不能用常理討論,也許隨時會在或許做更加瘋狂的事,”廖清月說:“估計他接下來會殺了我們。”
"看來昨天讓他走是個錯誤的決定,"何平說:“別擔心,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你打算做什麼?立馬殺到他在的地方,再打他一頓?”廖清月略帶擔憂地說:“他明顯就是瘋子,難道你還知道嗎?”
何平冷哼:“他既然這麼不識好歹,我必須跟他好好談談不是嗎?即便我採取正式措施,找到了什麼罪證,他也可以隨便找人頂罪,根本無法動他。”
廖清月還是擔心說:“你去會有危險的,於元魁那傢伙敢於如此無所畏懼,必然背後有人,正如你昨晚所說,他身後是北岸的臨武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