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究竟是要做什麼?你被刺激到了嗎?不可以慢慢的說出來嗎?這是做什麼?”
廖楚寒憤怒地盯著眾人,大喊道:“全是傻子!蠢豬!一定要把我推向死亡嗎?我真是是傻,我就是個傻子。”
“廖楚寒,你在做什麼?”
廖飛宇一臉嚴肅的對他說:“你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嗎?”
“做什麼?我肯定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廖楚寒無奈的笑著,轉頭去看向廖曼蕾說:“姑姑,此時才瞭解我們這事做得有多錯,是不是?”
“你看到他們了嗎?有沒有覺得很心寒?哈哈。”
廖楚寒忽然冷笑起來,用絕望的眼神看著眾人,“我跟你們說,你們一定要為此懊悔的。”
廖楚寒說的令人費解,可看到他此時的表情,這讓眾人都覺得不舒服。
因為,廖楚寒也是廖家中頗出名的人物,而且他也在市裡很有名的。
總是他去收拾別人,根本沒人敢收拾他,現在他的樣子是從未發生過的。
那人對身旁的工作人員示意,工作人員立即走向了靈堂了。
廖曼蕾立馬伸出手攔住,眼神像刀子一樣的看著那些人,“誰都不可以進,我不同意任何人去碰我母親,滾開,全都滾!”
廖曼蕾大吼起來,她的怒吼讓來人都嚇到了。
廖飛宇也喊道:“廖楚寒,你倆打算做什麼?是反了嗎?”
他們似乎在比誰的聲音更大,一人比一人的音量更大。
“你們可以慢一點,我要說些話。”廖曼蕾此時說道。
對方點點頭,“好的。”
廖曼蕾說:“我承認老太太是被我害死的,我給了她一些她不能吃的物品。”
這話一說出來,眾人都驚呆了。
廖飛宇的身體一震,幾乎要暈倒。
眾人立馬有熱議起來,都在斥責廖曼蕾。
廖楚寒忽然說:“姑姑,此事為何跟你有關?此時是我乾的,這一切全是我乾的。”
廖楚寒很著急的走上去,伸出了手要拉廖曼蕾,大喊起來。
“把我抓走,你們趕緊抓走我,我奶奶體內的腎上腺素就是我給她打的。”
“這全是我乾的,與他人無關,我投降了,我全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