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很奇怪,你都來了好幾天,可那個何平為什麼沒從鄉下跟你一起來?聽說你們差不多談到結婚的事了?”
“難道事知道自己用錯藥了,此時不敢來?”
廖若蘭的話很有分量,立刻讓所有的廖家人全嘀咕起來。
“看到了嗎?似乎,廖清月真是沒把她厲害的男朋友帶著來。”
“嗯,我也感到奇怪,之前老太太原本都身體好了,為何會忽然去世?絕對有蹊蹺,這事一定要查好。”
“我局的那個叫何平的村醫並非她男朋友,如此多年來,他們家都很討厭老太太,認為老太太做事不工正。”
“因此,他們才想到了這招把老太太送上西天,太陰狠了。”
“我覺得要先逮捕他們好好的盤問,如果晚一點去抓,他們很可能會逃跑。”
……
這些人說話真是太可怕了。
廖清月完全聽不下去了,立馬對廖非凡說。
“爸爸,此處並非我們能待的,我們離開好了,奶奶是如何死的總是會查清的。”
“我要陪著你的奶奶。”廖非凡呆呆地注視著棺材,說:“不要跟他們爭論,讓他們說好了,跟我們沒關的。”
冉安然說:“非凡,難道你沒聽見,大家都在說我們殺了老太太,你還可以聽得下去嗎?”
廖非凡仍然平靜的說:“他們想說什麼跟我們無關。”
廖非凡不去爭鬥,十分的淡定。
廖清月忽然很敬佩她爸,多年來他在廖集團受到欺負。
他們一樣身為奶奶的兒子,但他在公司職位最低,工資也最低。
奶奶連一份股權也沒有給到他,他也能忍的下。
廖非凡如此隨意的態度,恰恰使得那些打算嚴厲針對廖非凡一家的人停下了,沒繼續多說。
之後,廖家的眾人又接著爭執,各自去找他們的律師來,聲稱要是不將問題處理好,那就交給法官來決定。
當廖清月聽見時,不禁冷笑起來。
此時,走來了幾個人。
他們一來就對著靈堂向老太太鞠躬,接著走向家主廖飛宇,說:“經過我們的法醫檢查,老太太並非是被毒死的。”
“她猝死據推測跟冠心病有關,而且就這病才是走的如此快,畢竟老太太老了,她如何可以一大早還起來去跑呢?”
廖飛宇說了聲多謝,又和他們談了談,並將他們送至門外。
他回頭時,轉頭看著廖非凡說:“你剛才也聽見,是由於冠心病,老太太一大早去竟然去跑步,此事十分的不合常理。”
“非凡,因此我認為若蘭是對的,此事與你身為村醫的女婿確實有大的關係。”
冉安然說:“小何幫老太太治療完,身體可是都變好了,也去了醫院把該做的檢查都做了,都說人很好,此時如何去怪他呢?”
廖清月不甘心的說:“你們是故意刁難。”
這時廖若蘭說:“哪裡刁難?你已經聽到了剛才的話,如何可以起床後去跑步,要不然老太太也不會忽然就去世了?”
“要是老太太沒有忽然離開,我們此時也不會搞得一團糟。”
小妹廖秋蕊忽然說:“三哥,我認為那個叫何平的村醫在這件事情上有很大的關聯,你難道是想透過這個事來爭取些機會吧?”
“媽媽沒給你任何股份,你就能去想那些事情嗎?”
廖非凡轉頭看著他的小妹,低聲說:“我何時說了要拿到股份?這麼久以來我什麼話也沒說,也沒跟你們爭,還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