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我會常來的,你可以立馬來找我,我會立即出現的。”
何平揶揄著,他的微笑能更好地解釋他的一些想法。
薛玉如是很好的,她跟許涵不同,很熱情,又很大方,沒有任何拘束,如同火一樣,這跟許涵截然不同。
薛玉如的臉變的更加紅了,可還是不服輸的說:“你不擔心廖清月知道嗎?”
說起廖清月,何平突然皺起了眉頭:“你為什麼這個時候要提到清月姐呢?”
“我只是說了個事實。”
薛玉如說:“廖清月是很在意你的,但是據說她不願意你調戲別人。”
“她十分的強勢,以後被她知道你天天來找我,肯定要來燒我房子的。”
何平嘆了口氣。
如果按照廖清月的脾氣或許真會做這種事,給自己找麻煩。
何平問:“姐姐,我不會瞞著你的,我要怎麼對待清月姐這樣的?給我想個辦法,同為女人,你們應該更瞭解對方。”
薛玉如說:“很容易,得讓她不能失去你,把你放在她的心裡,就好了。”
何平問:“我要如何做?”
薛玉如笑了笑,說:“你必須去思考,我可沒遇到過,你想你在何時會時刻想念一個人。”
“這不同啊,男人可是用下身去想問題的,不像女人。”何平搖搖頭說道。
“差不多的,要知道女人要的是什麼。”薛玉如揮了揮手,宛如有點害羞了,不得不繞開了何平準備走開。
何平忽然回身,捏了捏薛玉如的屁股。
薛玉如立即停下轉回頭,用力的盯著他看,但沒說話。
何平聞到了香味,回想到了薛玉如那晚的熱情,立馬地做出了反應。
……
在常樹平的別墅裡。
靳小染衝進常樹平的懷中哭哭啼啼,緩緩的告訴他發生在民政局的門外的事,眼淚像碎珍珠一樣流下來。
常樹平看到她受傷的腳,幫她塗上了藥,房裡充滿了辛辣的藥味。
常樹平勸說了她一會兒,但他沒能得到效果,於是他也沒有繼續安慰,反而直接問道:“何平說了你要有血災?”
“是的。”靳小染說:“他在詛咒我,他才說完,我就受了傷,嗚嗚……”
“這可不算是件小事。”常樹平一臉嚴肅地說道。
“你告訴齊炎了嗎?何平對於這些是挺厲害的,如果他都說會有事,或許是真的。”
靳小染忽然停止哭泣,驚訝地問:“但我認為他在詛咒我。”
常樹平震驚地說:“無論他是否詛咒你,此時都沒證據,應該打電話給齊炎,請他來幫你處理。”
靳小染輕輕點點頭:“好的”。
常樹平繼續問:“你放在包裡的套是要做什麼?這些你也隨時帶著嗎?”
靳小染立即說道:“之前就放進去的嗎?可也沒用我又沒拿出來,因此一直在包裡。”
常樹平因此沒想太多,只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