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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準備怎麼做?”
老校長問道。
“這裡面的水很深,不過那與我何干?長河武校和北武盟的爭端,又與我何干?”
“我只不過是一個剛剛成就聖覺的年輕人,這次前來,只是為了領教北三府的武道而已,我所做的是,也不過是一個個登門拜訪,今天是你,明天就是他們。”
“當然,練家子切磋比武,難免會有些損傷,我一時出手太重,一些對手zyxta.傷上個把月,似乎也合情合理,至於這個把月之內會發生什麼,個把月之後又會發生什麼,那就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如果有人不服,那日後儘管可以來找我切磋,我求之不得,隨時恭候。”
周元覺臉色平靜的說道。
雖然答應了總署長的要求.w.,但他並沒有什麼手牽雙方,化解恩怨的想法,人的身體能夠很輕易被征服,但人的精神,卻很難在短時間內被改變。更不用說北武盟和長河武校背後還有諸多牽扯,一時難以解決。
他所要做的,就是如總署長所說,不偏不倚,至少明面上不偏不倚,一手壓一個,將雙方全都暫時壓下去,至於將來會如何,就不是他應該操心的了。
聽到周元覺的話,老校長微微一愣,隨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道:“有這個把月的時間,就已經足夠了。”
現在長河武校,最缺的就是時間,一旦那些被抽調出去的弟子迴歸,那很多問題就都能夠迎刃而解。
“所以,你應該知道要怎麼做了?”
周元覺看了一眼老校長說道。
“當然,接下來,我就會傳出訊息,新晉聖覺周元覺來到長河武校與我切磋論武,我不敵對方,負傷嚴重,需要閉關靜養一段時間”
老校長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而剩下的事情,就要靠周元覺去做了。
實戰對抗館,那名被楊晟擊傷的王家武者王鎮文被抬了出來,王家之人帶著他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長河鎮,返回了天陽府都長青市,回到了天陽王家的駐地。
王家家主,也是目前明面上王家最強之人,王麟坐在書屋著檔案,他身穿一身筆挺合身的西裝,眼眶深邃,鼻樑挺立,那雙眼睛銳利得如同兇猛的鷹隼,俯仰之間透露出驚人的氣勢。
他看上去似乎只有三十歲,但實際年齡已經五十三歲,但渾身上下卻看不出一絲老態,甚至比一些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看上去都要具有活力,任誰都不會覺得這是一個年近六十的老人。
但只有王麟自己清楚,歲月切實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年過五十,體能看似還在巔峰,但他自己知道,到達了這個歲數,還沒有突破那道枷鎖,那麼也就意味著今生聖覺無望了。
曾經,他天賦卓越,自信非常,自認聖覺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二十二歲拳法大成,他認為自己將會打破歷史之記錄,成為古往來今最年輕的聖覺,卻沒有想到,這一到關卡,卡了他三十餘年。
聖覺是一道天塹,斬盡無數天驕。
他並不甘心,他不認為自己會就此止步,一定還有其他的方法
咚咚咚!
就在這時,書房大門被敲響,打斷了他的思考。
“進來。”
他皺了皺眉頭說道。
只見一名王家旁支子弟走了進來,來到了他的耳邊,輕聲低語。
“阿文重傷?誰幹的?長河武校還留有這樣的高手?”
王麟神色一凝,沉聲問道。
“是長河武校的外校高階教練楊晟做的。”
那名王家子弟小聲說道,在外面,仗著王家之血脈他能夠耀武揚威,但在王麟面前,他就像是老鷹面前的小雞,不敢有絲毫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