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飛鸞哆哆嗦嗦,無比愧疚地看著紫衣人,喃喃道:“不,不是的,只是幾面之緣……”
紫衣人沒等他說完,就開口道:“背叛組織者,死。”
頓了頓,“滾吧。”
洪飛鸞躬身退出屋子,出了院子,感覺到身後的異樣波動,停下腳步。
“什麼事?”
一道黑影忽隱忽現。
“主上對你不錯,最好不要有小心思,否則,我不介意送你去地獄看看。”
那聲音冰冷至極。
洪飛鸞眯眼咧嘴一笑,“我若犯錯,自有主上查辦,你,算什麼東西。”
“哼,你最好記住我的話。”
氣息消失不見。
洪飛鸞面若寒霜。
……
學堂。
梁鹿笙湊到張鑑面前,深深嗅著,不走,驚呼:“先生!你燃了薰香?”
“奇怪?”梁鹿笙又將張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古怪道:“莫非心上人要來?”
張鑑瞪了她一眼,“說什麼胡話,只是今日有些特殊,故而仿效古禮,燃香三刻。”
莫七迦眼前一亮,“小說今日儒袍,也是大有不同,不見穿過。”
梁鹿聲細細打量著後,說道:“這可是長樂仙坊的料子和製衣手段,看不出來,先生還挺風雅。”
見眾人不瞭解這件袍子的珍貴,便嘖嘖感慨道:“我生平見過的能穿長樂仙坊的制式衣服的人,只有申屠將軍,如今這是第二件,這可是由河東君親自主繡的衣服,向來只贈,不賣!皇家都沒有一件。”又道:“儒門無一人擁有。”
宋錢反駁道:“這不咱家先生有嘛。”
恭喜陰陽怪氣道:“除名了。”
見某人又冷冰冰瞪著他,連忙躲到角落。
氣氛一時間有些凝滯。
張鑑颯然一笑,“不必如此,去舊立新,只是翻遍了衣櫥,也沒有找到,像樣的衣服,只有這件儒袍,索性就穿出來了。”
梁鹿笙滿眼八卦問道:“先生和河東君什麼關係?這儒袍上繡青雲,栩栩如生,定是她親手繡的。”
張鑑悠悠道:“說來慚愧,這是我和人打賭贏來的。”
“河東君?”
“不是,一個有趣的人,你們也認識。”
“誰呀?”
“高青鎖。”
“噗!”梁鹿笙不合時宜地笑了出來,然後連忙捂唇,“大青衣連這河東君送的東西都輸給你了,這要是讓她知道,以她的脾氣,定會拆了梨園。”
“還有比你脾氣差的?”恭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