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聲音還是淡了幾分：“席牧楠，你老實告訴我們，夏星河在哪裡？”
這個問題，他們已經問了很多次。
剛開始席牧楠會說不知道，現在他直接懶得回答。
林芸看他一點都不配合，仍舊不生氣，繼續好脾氣的問。
“你是不是和夏星河都有參與軍~火買賣？”
席牧楠仍舊不回答，不過嗤笑了一聲。
林芸還是掛著得體的微笑，“你們為了不被供出來，就故意放走了夏星河對嗎？”
“……”
“席牧楠，只要你坦白承認，法官就會對你從輕發落。可如果你不承認，罪名就大了。你要知道，夏星河和軍~火組織勾結的證據是鐵證。如今你們放走她，嫌疑也坐實。你只有坦白才能得到一定的寬恕。”林芸循循善誘的說。
分明她是一個脾氣很不好的人，但每次她來審問都好像很有耐心。
席牧楠冷冷盯著她，陰沉的開口：“說吧，你們林家到底打的什麼主意？想從我席家得到什麼？”
林芸沒想到他會這麼想，眼神閃了閃。
她勾唇淺笑：“你這話我可聽不懂。只是你罪名太大，牽涉的東西很多，我不過是被任命來協助調查而已。”
“我看你們兩，牽涉的東西才很多。”席牧楠譏諷的看著他們兩個。
“在我面前你們不用虛偽，你們勾結起來，無非就是想扳倒我席家對嗎？”
封少煌淡笑出來，“席牧楠，你這話可就冤枉人了。你背後的軍~火組織不簡單，我也不過是被任命來協助調查。現在所有部門，幾乎都很重視這件事。”
“你們兩個特別重視。”席牧楠冷笑。
“你非要認為我們有什麼也沒辦法。可現在，有罪的人是你。”林芸繼續溫柔的誘導。
“席牧楠，我相信你們席家不會做太過的事情。只要你說出夏星河的下落，主要責任都會是她來承擔。你何必為了一個女人揹負這一切，也不值得是嗎？”
“她被你們冤枉，的確不值得。”席牧楠卻是說。
封少煌陰冷盯著他，“席牧楠，你若是說出她的下落，你還有一線機會。你最好別自尋死路！”
林芸也點頭，“沒錯。只要我們抓住她，你就不用承擔一切。馬上你就要上軍事法庭，現在坦白你還來得及。”
席牧楠再也聽不下去了。
他嘲諷冷笑出來，“我坦白什麼？我想我現在胡亂坦白，才死的更快吧。”
林芸微微冷了眼神，“所以你就要和法律抗爭到底？”
“不過是和你們抗爭到底。”席牧楠的眼神也很冷。
“你們想讓我承認我席家有罪，死都不可能！法律我懂的不比你們少，所以別來當我是傻子。”
他被抓之前，可是一個少將，他什麼不清楚？
因此林芸和封少煌的勸導在他看來可笑至極。
林芸笑了出來，“你以為我們勸你承認，是在害你？就算你不承認，你的嫌疑也會坐實！夏星河的罪名也會落在你的頭上，你甘願替她承擔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