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譁——!”
“息你妹啊!你丫究竟怎麼回事?居然還不死?”
天帝居然忍不住又把他腦袋砍掉一次!
腦袋落水的姬舟一懵,這是什麼情況?
“嘿嘿嘿...”
後面冰錐之上的裘一劍看著這一幕也是忍不住偷笑起來,師尊的個性倒是合我!
“呼呼——”
然姬舟這一次依舊未被殺死,腦袋雖掉,但立在湖面上的身軀很快就又長出了一個新的!
“道友莫怒,你眼前的是朕之靈識,,朕的靈識歷經千年,靈魂力量過於雄厚,這才出現眼前一幕,道友莫要再砍了”
姬舟這一次終於是怕了,眼前的這傢伙絕對是和裘一劍一路貨色的惡棍,於是放下了姿態解釋道,
“嗯?你活了千年,那你究竟是何人?”
“仔細說來,不然休怪我再砍!”
“額...”,“好吧,如此,朕...我便請道友看一齣戲吧”
姬舟說完,腳下這寬廣的湖泊就突然隨月色亮了起來,而天帝與北雨、裘一劍也是不經意間就被拉入了幻境裡,幻境裡,改天換日,四人成了旁觀者,進入了古時的中氓大陸...
在古時,大陸曾有三大皇朝,上北蒙、中武皇、下南枚。
而三皇朝中,武皇朝,最為強盛,其緣由皆因武皇朝內有一商賈世家,代代經商,於三百年內便將資產遍佈天下,廣納天下之財。
此商賈世家乃是範姓氏族,範姓氏族經商三百年,歷經六代家主,將財富累計到了一個巔峰!
而之所以能做到此步,便是因為範氏每代家主都是智慧絕頂、心思如淵、能夠審時度勢之人。
不過,世上沒有不凋零之花、沒有不落之夕陽,所謂富貴思淫慾、太平生亂心、久盛必衰,範氏在第七代家主時,終究還是迎來了昏庸之人——范增。
范增以為自己少年得志、繼承億萬家財,恰又是太平盛世,於是每日驕奢淫逸、揮霍無度。
但一晃過去二十載,范增五十之時,雖家財無盡,卻終日病魔纏身、膝下無子,他開始急躁起來,於是在一風和日麗之日,出府巡玩。
但又恰好的是,這一日他竟在繁華的大街上瞧中了一生的沉魚落雁的窈窕女子,見此,范增便絲毫沒有把控力,直接命令家丁上去將這女子的護衛打傷,當晚就在府中與這女子強行結了周公之禮!
但次日凌晨之時,府中火光四起,人聲喧譁,金盔鐵甲聲做起,范增驚醒,震怒之下一腳踢開身旁女子,大開房門!
“何人在我府中造次,豈不知這是範某府邸?”
漆黑的黎明中,范增彷彿受了奇恥大辱般,仰天咆哮,但隨之而來的卻只是一股大力,范增弱小身子伴隨著一聲痛哭**聲便摔到了屋舍角落裡!
“小小商販,欺我將軍之女,還作何狡辯?”
“拿下!”
踢他的正是一身披金甲的都尉,一聲令下,范增便被幾個舉著火把計程車卒在族人驚恐的注視下被拖走,等到范增再醒時,已到了骯髒惡臭的牢房裡。
舉目四望,悵然而立,一想起那都尉所說,范增內心極其悔恨,恨自己不掙、恨自己無先祖睿智,才釀此大禍!
早知如此,何故少年無為!
“哎...”
“端身不知正己行,凝視不能通其意;自古紅顏多禍水,得獄方識已晚矣!”
范增怒然想起那女子,頓時茅塞開明,知曉那女子出現絕非巧然,定是有人故意出計害他,但那人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噔、噔、噔...”
正當范增憂慮不解之時,昏暗的牢房長廊裡,一聲聲沉悶如雷的腳步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