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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鈴打響之後,顧絳霜走出教室,她抬頭望了一眼陰沉沉的天空。
顧絳霜沒有理會其他同學的招呼,一個人走上了教學樓的天台。
她走得很緩慢很專注,就連上次課鈴再次響起的聲音,也沒能阻止她上天台的舉動。
推開通往天台的鐵門,顧絳霜一眼就看見了有個女人站在天台上。
“是你找我?你讓葉青曼通知我來跟你會面。”顧絳霜凝視著眼前的女人,她慢慢道:“有事嗎?”
如果洛雲峰在這,他一定能認出眼前的人就是房東黎姐,也是暗組的新組長七月。
“我是帶著和平的誠意前來。”七月拂起耳邊被北風吹亂的頭髮,她轉頭看著校園內的風景:“我決定和重越集團冰釋前嫌。”
“這些話你跟蕭伯伯說就行了,不必特地來通知我。如果只為這件事,你根本白跑一趟。”顧絳霜臉色很難看,她轉身就想下樓。
“不要急著走。”七月從後面叫住她:“你先聽我說完,因為接下來的事情與你有關。”
顧絳霜停住腳步,她頭也不回道:“有話快說,我還要回去上課。”
“就在元旦節當天,重越集團和暗組進行了初步接觸。為了表示誠意,我向重越集團公開了暗組收集到的一些資料。其中很大一部分,是關於你母親的身世資料。比如說,誰是你的父親,又比如說是誰殺了你的母親。這份資料裡都有介紹。”
顧絳霜轉過身來,她死死盯著七月:“你到底什麼意思?”
看見顧絳霜的臉色微變,七月這才繼續道:“從你現在的反應來看,你還不知道這件事。我猜,你的蕭伯伯暫時不打算讓你看這些資料。也許在未來的某個時候,他們會把這份資料向你公開。”
“你想挑撥我和蕭伯伯的關係?”顧絳霜眼神裡滿是怒火:“我告訴你,別痴心妄想了。”
“你錯了,我從未想過挑撥誰。事實上我很尊敬你的蕭伯伯,更加羨慕你和蕭家人的深厚感情。他們的做法是出於對你的保護。從他們的角度來看,這麼做無可厚非。”七月平靜道:“如果我是他們,我也會這麼做。”
顧絳霜突然冷笑起來:“既然你支援蕭伯伯的做法,為什麼要來告訴我這些?”
“因為人心是會變的。當初我們也將洪組長視為父親,最後大家都恨不得他立刻就死。”她望向顧絳霜的眼神純淨,純淨得不帶一絲雜質:“我只想提醒你,暗組的資料並不全面,你不能夠完全相信。而且很多資料是有時效的,出了時效期就是廢紙一張。”
顧絳霜知道,只有手上從未沾過鮮血的高手,眼神才能如此清澈透亮。
她心裡少了幾分疑慮,嘴上卻毫不留情:“即便是身處叛逆期,我也從未覺得蕭伯伯的做法不對。你的多此一舉只能是白費心機。”
“既然如此,巨闕的頭就由暗組收下了,算是暗組給重越集團的投名狀。”七月走過顧絳霜的身邊,她大步往樓下走去。
“你站住!”顧絳霜叫住七月,她陰沉著臉道:“巨闕是誰?”
“洪組長的親信,暗組幕後的第八個高手,他一直在東南亞的華教聯內部當臥底。”七月頭也不回道:“我們懷疑他是殺害你母親的兇手。洪組長死後,我們點檢組長的遺物時發現了他的存在。”
“即便現在是資訊時代,他依然遵循著最古老的接頭原則。每三個月與國內派出的人在指定地點接頭一次,下一次是在本月的九號。如果沒有等到接頭的人,他就會立即撤離。然後從世界上消失,再沒有人能找到他。具體的資料,我們已經轉交給蕭白朗了。”
七月說走就走,她沒有留給顧絳霜更多的質疑時間。
從天台上下來之後,顧絳霜神色木然的走回教室。
洛雲峰正在跟學生上課,他突然看見顧絳霜連報告都沒喊,就那麼徑直走進來。
“顧絳霜同學,老師正在上課。你就這樣衝進來,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洛雲峰瞪了她一眼。
在課堂上睡覺洛雲峰也忍了,上課遲到不喊報告就這麼衝進來,你當這是菜市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