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婆娘!真是太難伺候,老子說了要給你沖澡,你又不願意?”
“我……我不習慣這樣洗,更不習慣你在旁邊。”
“你都是我婆娘了,你還介意這麼多做什麼?”
“你既然也知道,那我畢竟是個人,是人才會不好意思呢。”
這種人好像和他說理,也說不明白,他什麼都沒管,過來就要扒我的衣服。
我怎麼肯在他的面前,讓他這樣糟踐,我奮力抵抗。我們在撕扯時,他直接打了我一拳。
這一拳和上回一樣,同樣都很痛。他要再次向我揮拳,我已經看到他的拳頭就在我的眼前揮動。
他這一回那拳頭怎麼也沒有落下來,奇怪的就停在了半空中。
我看到眼前這一幕也感覺很奇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等我想明白這些之後,我才看到在屠夫身後出現了一道影子,因為是背對著光,我只見到那陰翳的身影輪廓。
不過僅這一眼,也讓我感覺,這個身影很熟悉。
他在身後,抓住了屠夫的手。
那屠夫連忙回頭,看到了身後的人,屠夫的臉,脹得跟豬肝色一樣。
“你是誰?誰讓你來管老子的事?”
“老子?這稱呼可真是新奇,還沒有人在我面前這樣自稱過,你是第一個!”
他字正腔圓,聲音如玉珠落盤那樣的好聽。
看到他來,我的心不再恐慌。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趕快滾出這裡,這是我的地盤!”
屠夫不知道他是誰?他敢用這樣的口氣對玄墨說話。
“你所佔的這片土地,也正是老子的地盤,你都生活了這麼多年,你又該如何?”
“什麼意思?你是精神病吧,這是老子的家,怎麼就變成你的地盤了?你到底是哪根蔥?”
此時我真為這個無知的屠夫捏了一把汗,他真的什麼都敢說。
玄墨只是微微笑了笑,他倒沒有發脾氣,可這個樣子更讓人心裡慌。
“精神病!趕快滾出我家。”
那個屠夫竟然不知死活,攥起拳頭,就要朝玄墨臉上招呼著。
他一定是看玄墨外表,斯斯文文,看起來並不壯實,所以他敢對比他看起來弱小的人揮動拳頭。
可下一秒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這拳頭沒有打,在玄墨的身上,結結實實打在了屠夫的臉上。而且一拳接著一拳。
是他自己打自己的,我吃過他拳頭的威力,知道每一拳都不好受,可即使這樣也難解我心頭之恨。
像屠夫這種人,才真正的該死。就是這種人死一萬遍都不覺得解恨。
我看到他的臉,從一個正常人的樣子,現在好像變成了豬頭。和那拳頭還是沒有停止。
就算是死,我想那拳頭也不會停下來了。除非玄墨願意。
玄墨連多看一眼都沒看屠夫,他直接繞過屠夫,走到了我的身邊,脫下了外套,直接披在我的身上。
“放心,這裡有我!”
我要被這句話感動死了,若不是場合不對,我現在就要忍不住落淚了。
我沒想到他會來這裡,更沒想到,在我無助彷徨的時候,仍是他給了我這一束光,一如五歲那年我被推到了經歷時那種絕望,也是他用那溫柔的光芒呵護著我。
我的視線開始模糊,有他在,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