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把我們送到玄墨指出的目的地,這酒店依然是那種高檔的、金碧輝煌的。
玄墨下了車,之後我付了車費,我看了看那裝修富麗堂皇的酒店,腳步躑躅。
“過來呀,你在做什麼?”玄墨開始不耐煩地催促我。
“我住不起這麼高檔的地方,我現在已經身無分文。”
想到他那時拿一塊小石頭騙我的情形,我這輩子都不會忘。
“進來吧,不用你花錢!”
我眨著眼睛有些不太相信,他會這樣慷慨,見我還是不動,便立刻過來拉住我,把我拉進賓館。
看到玄墨在前臺那裡登記,他從容地掏出身份證,真沒想到這段時間,他竟然連身份證都有了。
這倒挺讓我刮目相看的,本以為我可以在這個時候,難為他一下,在這種高檔正規的地方,若是沒有身份證的話,是絕對不會讓我們入住的。可沒想到我的計劃失敗了。
“你最好不要總是拗著我來,瞭解我的脾氣的。”
去房間時,玄墨抓住我的胳膊,他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是你多慮了,我怎麼敢拗著你來?”
我發現在玄墨身邊,千萬不要和他硬碰硬,不然的話,吃虧的總會是我。
“你最好是沒有,不然你要想想自己的後果。”
他根本沒必要這樣威脅我,他不知道現在我已經完全被他拿捏了。
我們說著話到了房間,他把我使勁一推,我跌進了屋裡。
門一關,這裡就剩下了我和他,此時我有些畏懼。
他解開了襯衫的扣子。我死死地盯著他,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
“那個男人是誰?”
就在我還擔心他下一步要做什麼時,他卻安靜地坐在床邊,莫名其妙地問起了白洛書的事情。
“我朋友。”我簡單地和他說著。
“男朋友?”
他真厲害,現在連這個詞都知道了。
我沒說話,沒承認也沒否定。我只是覺得沒什麼必要和他說這些。
玄墨起身,過來抓住我。他用手捏住我的脖子,一把將我甩到床上。
我還沒等起身,此時他將手抬起來,我便看到從他袖子裡,鑽出了很多條蛇。
那些蛇又變成了繩子,這些繩子將我的手腳,分別綁在床的四個柱子上。
“你要做什麼?”我更加忐忑,眼中盛滿了驚懼。
“你今天真的很棒,因為你徹底把我激怒了。”
他的憤怒點到底在哪?我沒意識到,我已經開始小心翼翼地做事了,為什麼他還這樣說?
“你還想要我怎麼樣?若是你討厭我的話,我可以離開了你的視線,為什麼你還咄咄逼人?”
即使他把我綁住,即使那雙眼睛,他依舊帶著厭煩與仇恨凝望著我,但我仍不想屈服。
我是個人,不是畜生,也是有尊嚴的,為什麼我在他的面前總要這樣卑微地活著?
我並不欠他的,相反是他欠我的才對。
興許是我這樣又把他激怒了。他壓住我的身子,使我呼吸變得困難起來,臉上爬滿了霞紅。
“你要做什麼?”我再用顫抖的聲音詢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