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躺在床上,翻看一本野史,野史上說,諸葛亮曾經得到進入了一個上古墓穴,在墓內得到一枚牛骨,然後在牛骨上面刻了八個符號,這八個符號乃是諸葛亮參透了一個天機所悟出來的,所以叫做天機符,能掌握天機符的人,只有一種手相紋路叫天機紋的人可以。
當時,諸葛亮曾把天機符交給了姜維,但無奈姜維並沒有天機紋,諸葛亮病逝五丈原的時候還沒有找到擁有天機紋的人,諸葛亮本身自己的手相中有天機紋。
姜維之後的事野史裡沒說,這部分傳說不知道為什麼到了姜維這裡就忽然中斷了。
牛骨,為什麼是牛骨,聽說神農氏屬於牛頭人身,那這骨頭難道是神農氏身上的?我從脖子上把那一小塊神木拽了出來,用指甲使勁摳,這一摳我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木頭,而是一塊骨頭,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天機符嘛。
姜維的失敗,難道是因為無法掌握天機符的緣故?這樣說來,天機符還有演練八卦陣及運用兵法的作用。
要開啟地王墓,也要有天機紋的人,拿著天機符才可以。我伸出左右手,上帝,我從沒注意過我的手相,可以這麼說,我的手相雜亂無章,從中根本找不出一絲規律。
我趕緊從一堆野史中翻出一本手相書,這書是我從地攤上淘來的,本來我買他基本野史,買的多了,老頭就把這本書贈送給我了。
在書的末頁,神秘天機紋赫然出現,我對比了一下,我擦,神秘天機紋正是雜亂無章的手紋,我跳起來,我竟然是天機紋,這種手紋,從古到今也沒有幾個人,傳說神農氏有天機紋,伏羲氏也有,諸葛亮,劉伯溫這些人有。
可我從來沒給別人看過我的手掌,那周先生和抑諳小姐怎麼知道我能開啟地王墓,真是奇怪。
幾天以後,也就是春末夏初的時候,天氣已經十分的暖和,週末我在操場踢足球,忽然電話響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在電話裡說:夏同學,關於合作開啟地王墓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我判斷這是周先生的人:沒興趣,你們另找他人吧。
對方陰笑著說:你會同意的,而且很快。
無聊,光天化日之下你還能綁架我不成,我掛掉電話繼續踢球。週一上課的時候,我發現桑榆沒有來,我以為她僅僅是遲到了,可直到放學,我才知道,她又生病了,請了病假。
桑榆不是那種不堅強的姑娘,一般的頭疼腦熱她都會堅持來上課,記得冬天有一次她發高燒還來上課,那麼,她究竟是得了什麼病,竟然能一天都不來上課。
週二,桑榆還沒有來。中午放學的時候,我再也忍耐不住,於是和狗二開車到桑榆家,桑榆家大門緊閉,就連桑榆房間的窗戶都拉著窗簾。
我預感到事情的不妙,走進大院,來到門前我敲門,門開了,桑榆的母親出現在門後,幾日不見她竟然憔悴的沒了模樣,臉上掛著長長的淚水。
“阿姨,桑榆怎麼啦?”我說。
桑榆的母親忽然泣不成聲,哽咽著說不出話,這時,桑榆的父親走出來,走到水泥築成的臺子上,唉聲嘆氣道:桑榆……桑榆生病了……
“週五上課她還好好的,到底怎麼回事兒?”我焦急的問道。
桑榆的父親蹲在地上,雙頭抱著頭,顯得異常痛苦: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週日她說是上街去買文具,騎腳踏車走了,傍晚回來以後一言不發,進屋就倒在了床上,我過去看她,她滿頭大汗,表情痛苦,說渾身就像有千萬只蟲子在噬咬她一樣,過了一會兒好點兒了,可過兩個小時又開始發作,有間隔性,去醫院檢查,醫院說什麼問題都沒有。
我能進去看看她嗎?我說。
桑榆的父親站起來,帶我們走進桑榆的房間,只見桑榆蜷縮成一團,渾身發抖,由於疼痛,她幾乎快要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