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機會我再回書院問問她老人家。”
“有這份東西在手,以後救爹孃他們就容易多了!”藍小蝶喜道。
“只是還是不知爹的令牌究竟有何用。”藍飛羽道。
“我也不明白,為何爹一定要我們拼命保住這塊令牌。”
“慢慢想,總會想到的。”
十日之後,藍飛羽的靈海終於修復,外傷也已痊癒,醫仙孫百草將他領入那間石屋,準備為他通經續脈。
“脫掉衣服,先服一顆九葉九重樓。”孫百草一邊說,一邊開啟一個大銀盒,裡面分成了十多層,每層插滿了長短不一的銀針,足有三四百根。
“不用擔心,你既能過‘九針刺靈’,這些痛應該不算什麼,你只要時刻保持靈海清明即可,我開始了?”孫百草說完,雙手各抓了幾支銀針。
藍飛羽點了點頭,瞬間,十八枚銀針已刺入他的身體。
藍飛羽身體一顫,暗道:“這哪叫‘不算什麼’。”隨即穩住身形,守定心神。
那些錯亂不通的經脈,在銀針的挑撥、接引之下,正在慢慢移位、伸展、接續。九葉九重樓的藥力也已發作,正封住他的丹海,引導氣海元氣,飛速修復著經脈移位和斷裂帶來的傷害。
不知不覺,已經連續三天,那盒子裡的銀針,已有大半插在藍飛羽身上。
藍飛羽終於明白:孫百草為何要讓他受那“九針刺靈”之苦,若非如此,一天前,他就會靈海潰散,不僅經脈無法休復,此時自已恐怕已成一具行屍走肉。
七天之後,孫百草扎完最後一針,總算鬆了口氣。
而此時的藍飛羽,已被紮成了一隻刺蝟。
“開啟靈海,全力催動氣海元氣,順著銀針位置,配合九葉九重樓藥力修復經脈。”孫百草提示藍飛羽,藍飛羽依言照做。
又過了三天,孫百草開始慢慢取下銀針。
第十一天已過,藍飛羽身上銀針已盡數被取下。
“再服一顆九葉九重樓,調息一日便可以了。九日之後,方可開丹海修煉。”孫百草叮囑了一遍,舒了口氣,離開了石屋。
九日之後,藍飛羽嘗試開啟丹海,這次與以往不一樣,全身說不出的舒暢。
藍飛羽心中狂喜,忙嘗試順著重塑一新的經脈,衝擊那些未開的穴道,未想十分順利,那些穴道逐一開始鬆動,以此進度,不出一月,便可全身貫通。
“又是一怪胎。”孫百草嘆道。
“終於經脈通順,從未有過如此暢快!多謝師伯。”
“好嫉妒你哦!小小年紀,如此修為,真是個小怪物。”藍小蝶打趣道。
“小蝶姑娘也不錯了,只怪這小子體質異於常人,際遇也頗離奇。放眼天下,恐怕也只有萬花谷那位能與之比肩了。”孫百草讚道。
莫依君在一旁已是熱淚盈眶。
“對了,師伯,我向您打聽一人?”藍飛羽問道。
“何人?”
“十六年前,明月谷是否來過一年輕女子,她還帶著一個錦緞襁褓。”
“莫統領也問過我,不過,我也是十年前才來谷中,現在谷中俱是近些年逃難來的難民,原來居於此處的麗花族人,已全都搬入另一邊的萬花谷。你所問之人,這裡恐無人能知。”
“原來如此,還有一個叫衛無衣的,是否還在谷中?”藍飛羽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