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川逛了一圈,其實看中了好幾樣東西,可他一樣也沒買。
無他,沒錢。
作為一個公子哥,項川以前出門都帶著護衛,根本不用他自己帶錢。
這就有點尷尬了,以後不管如何,出門一定要帶錢。
項川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他和行叔兩人的馬寄存在一間客棧,既然什麼都買不起,項川決定去那裡邊休息邊等行叔。
客棧在這條街上稍偏一點的位置,規模也不算大。
項川剛踏入大門,就聽到了一陣爭吵聲。
“客官,您來的正好,出事了。”店小二看到項川進門,趕忙迎了上來,焦急地說道。
“何事,慢慢說。”
“您之前不是和另一位客官兩人寄放了兩匹駿馬在我們小店裡嘛,現在有人要買,掌櫃正在後堂處理呢。”
“這倒是一樁新鮮事,帶我去看看。”
“好嘞,您是馬的主人,有您在就好說了。”
後堂,有三方人馬正在對峙著。
其中有兩方人馬都拿著兵器,一方也就五個人,人手一根鐵棍,且手背上都有著明顯的狼頭刺青,領頭是一位絡腮鬍大漢。
另一方倒是有八人,每人頭上都插著一朵紅花,手持著長劍,為首的是一位相貌陰柔的青年。
“我說花存,你真的要和我搶?別看你在場的人多,對我來講也就是多幾招的事情。你哪次打贏過我?”
絡腮鬍大漢對著陰柔青年說道。
“龐勇,我承認你比我多那麼幾分蠻力。不過此地可是徐幫主的產業,我要是和他聯合起來,滅了你野狼門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陰柔青年承認自己實力不如人,但話裡話外都夾槍帶棍的。
“我花某人可是正大光明要花錢買這匹寶馬,你龐勇卻是要硬搶,你說徐幫主會幫誰?”
“你個娘娘腔,跟我這玩什麼手段,老子也是要花錢買的。張掌櫃,你說呢?”
絡腮鬍大漢看向了一旁的一位中年人。
中年人是這間小客棧的掌櫃,第三方也就他一個人。
只見他苦笑著說:“龐門主,花會主,不是我不賣給你們倆,實在是因為這是兩位客人寄存在本店的馬,我可不敢做主。”
“另外我剛剛找人去通知了徐幫主,看他過來怎麼說吧。”
三人說話間,店小二領著項川踏入了後堂。
“啊,正主來了,那兩匹馬正是這位客官寄存在本店的,您二位要是想買,就直接找正主吧。”
張掌櫃鬆了一口氣,燙手山芋可算送出去了。
“張掌櫃,這怎麼回事?挺熱鬧的,大家在開會呢?”
“貴客,您有所不知,這兩位是龐門主和花會主,他們倆想買您寄存在這的白馬,這我哪能答應。但也不知道您啥時候回來,我只能通知我們徐幫主來調停了。”
“嗯,那現在我來了,你們請回吧,這馬不賣。”
龐門主明顯是一位脾氣火爆之人,“小白臉,口氣不小,你是何來歷?”
項川聞言有點鬱悶,今天已經是第二次有人叫自己小白臉了,長得白難道是一種錯嗎?
“好說,我只是一名散修。”
“我就說嘛,真是什麼大勢力,還會來我們這個小地方。小子,不知道你聽過一句話沒,寶物有德者居之。你那匹白馬是個寶貝,跟著你只會蒙塵,不如賣給我,保證給你一個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