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穆踏前一步,兩手憑空虛抓,漸漸的,兩條肉眼可見的繩索慢慢成形。
本來空氣是不可見的,但錢穆在其中加入了自己的元氣與意念力,居然使得無形之物顯形出來。
繩索越來越具象,也越來越靈動,彷彿兩條淡青色小蛇一般在他身邊蜿蜒纏繞。
在場的龐勇三人都驚歎,這已經不算正常的武技了,可以稱之為神通。
錢穆接著右手一翻,取出了他的招牌法器蒼鷹。
他右手輕輕一揮,法器變大了數十倍,直接朝著大門飛去。
同時在屋內,那位副教主此時也似乎察覺到了異常,對同伴說道:“這段時間周圍怎麼這麼安靜,感覺有點不對勁,你出門看一下。”
還沒等他們動身,“轟”的一聲,大門瞬間四分五裂,碎片掉在地上,濺起陣陣塵土。
“什麼人!”屋內的兩人驚叫起來。
“縛龍索!”錢穆低喝一聲,話音未落,剛剛在他身邊的兩條透明繩索就從破碎的大門處飛入了屋內。
“啊,這是什麼鬼東西!”屋內又傳來慌張的咒罵聲。
“好了,結束了。小川,跟我進去吧。”
錢穆輕撫手掌,微笑著說道。
“不過,這兩隻老鼠是邪門歪道。雖然說現在被我的縛龍索捆住,小川,不要放下警惕之心。”
“前輩,不知我等是否也能進去開開眼。”龐勇湊了上來。
“就你們三個,其他人待在外面。”
徐奇和花存聞言大喜。
他們這次也算為前輩做過事了,這位前輩看起來脾氣也並不古怪。
誠然他們只是些小人物,搭上前輩的線是不能奢望的,但是開開眼界總歸沒錯,以後對手下之類的也有牛可以吹了。
項川一進屋,就看到地上兩位渾身罩著黑袍的人,被錢穆的縛龍索綁得嚴嚴實實。
不知道是錢穆的惡趣味還是真的繩過長,此時還有一大截繩子拖在他們的身後,遠看起來真的如兩隻有著青色尾巴的黑色大老鼠一般。
徐奇三人瞧見之後錢穆的手段之後也是嘖嘖稱奇。
看到一下子進來這麼多人,兩位黑袍人驚恐萬分,身體拼命地掙扎,可是被縛龍索綁住,哪裡掙脫得開。
兩人的心如同落入冰窖,知道自己這次徹底栽了,他們並不知道這些人是為何而來,心底還存在著一絲僥倖。希望身份不會暴露。
錢穆確實不知道這兩人的身份,但憑著對方竟敢對錢家的人出手,那就已經有足夠的理由了。
“說說吧,你們綁架這小丫頭有何目的。”錢穆開門見山。
徐奇在錢穆說話間,上前粗暴地扯下了兩人罩住頭部的帽子。“前輩跟你們說話,別藏頭露尾的。”
地上的兩人也非常委屈,都把我們綁成這樣了,我們能怎麼辦。
只見兩人,一位是面色蒼白的年輕人,約莫二十餘歲,另一人則是滿面溝壑的老者。
老者聽了知道他們是為了這個少女來的,心裡不禁有點後悔,自己幹嘛要生這些事端。
同時也暗自鬆口氣,不是本教敵人,應該無性命之憂。
於是他心念一轉,“這位前輩,請恕我們爺孫倆鬼迷心竅。我孫兒看這位姑娘長得標緻,攛掇我去將其擄了回來,準備慢慢培養下感情。並未對其有一絲傷害之處,如果姑娘不願意,我們自會任她離開的。”
錢穆一直用精神力看住兩人,“滿口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