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初見眯起眼睛,從果籃裡隨便挑出一顆車厘子,咬了一口。
嗯,甜!
大的車厘子就是甜啊!
心情高漲,吃天天的車厘子,此時的車厘子和心情都非常美麗。
金景軒瞅了眼俞初見,見她心情愉悅,笑得跟朵花兒似的,一鼓作氣把想要說的話都說了:“是這樣的,你看我最近這麼乖是吧,我……”
“不乖,總出錯。洗碗都洗不好,要你幹啥?”
“哎,我之前都不怎麼洗碗。”
金景軒有口難辯,咬著下唇,可憐死了:“您說的都對,我們女王大人說的都對。”
看樣子,談判失敗。
哦,不是談判。是他想要稍微奪回自己的一點地位失敗……
男人啊,能屈能伸才是真男人。
他現在能屈,倒是伸啊!他伸不出來!
俞初見想了想,目前金景軒的表現都還不錯,讓幹什麼就幹什麼:“行吧,給你一個說話的機會。”
“以後……我能不能不跪榴蓮了?”金景軒連忙道,生怕說晚了俞初見反悔:“鹿丞都沒跪,他也在家洗衣做家務,不做飯。他做飯不好吃,我做飯好吃。”
“哦,那你和鹿丞在一起去唄,多棒啊。”
“不要,那葉醫生肯定會打死我。”
“所以還是跪榴蓮好是吧,至少還活著。”俞初見拍了拍金景軒的肩膀:“你看,你現在還有個全屍。”
繞來繞去,還是逃不過跪榴蓮的宿命啊。
金景軒深深嘆氣,他好憂傷。
家裡的一整顆榴蓮都被玩壞了,從此以後誰在他面前吃榴蓮,他就能要誰狗命。
俞初見繼續看電視,空餘時間遞給金景軒一顆草莓:“行了,坐沙發上吧。”
“得嘞!”
金景軒蹦到沙發上面,舒服!
他仰著脖子,又有些憂傷。
這是他自己的家,自己的房子,現在就像個外來的侵入者。一個霸佔人家房子的小妾,俞初見才是家裡的正主。
混成這樣,金景軒表示很難過。
俞初見捅了捅金景軒:“我沒想家暴你,就是生氣。我喜歡你那麼久,你還總是吊兒郎當的樣子找別的姑娘,想想就虧。”
“我認識你之後就沒再找過姑娘,我發誓。”金景軒坐起來給俞初見捏腿:“我錯了,我的錯,以後不幹了。”
“真的不敢了?”
“真的真的,比黃金還真。”
俞初見看著金景軒,卻不知這句話裡有幾分真假。他們會很好嗎?會很好的吧。
金景軒給了她,她就要,不給的,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