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林溪回來時,鹿丞剛把最後的垃圾倒完。
“你……又在做大掃除?”葉林溪愣了一下,站在玄關處都不好意往裡走,怕弄髒地板:“你怎麼那麼喜歡掃除?地板都要打滑了吧。”
“沒,在家沒事情做。”鹿丞幽幽道,有那麼一點埋怨的意思。
不過葉林溪沒聽出來,她正驚訝家裡一塵不染。肉眼見不到一點灰塵,昨天穿過的衣服也被鹿丞洗乾淨晾在陽臺。
她自己就挺愛乾淨的,但和鹿丞比起來她什麼都不算。
自家的大狗子變成了田螺狗子?成天大掃除。葉林溪不知道自己是想哭還是想笑,那種哭笑不得的樣子。
鹿丞瞪了半天也沒見葉林溪有反應,一點都沒有聽出來他的埋怨。
他的意思都那麼明顯了,已經非常非常不爽,葉林溪竟然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出門玩就不帶我。”鹿丞委屈,眉頭緊促,停在葉林溪面前:“我一個人在家又沒意思,當然打掃衛生打發時間,不然我幹什麼?”
這句話葉林溪聽懂了,這是不開心了呀:“哎呀!走嘛,今天我回來早,晚上去我媽家吃飯。”
“好。”鹿丞眯起眼睛,這會開心了,可以和葉林溪一起出門:“談結婚的事情嗎?我們要選個時間,還要辦婚禮。”
“你……”葉林溪哭笑不得:“你是有多想結婚?”
“很想。”
鹿丞說的是實話,也不喜歡拐彎抹角。他想要結婚證那張紙來拴住葉林溪,這樣葉林溪就是他的人,誰也改變不了。
軍|人的好處就是,有那張紙後想離婚都難。這大概是做軍|人唯一的好處。
葉林溪笑了笑,把買的東西都放在玄關處。其中裡面黃色盒子的燕窩是買給母親的,還有一大盒人參。
“不談結婚不去。”鹿丞賭氣地坐在沙發上。
“哎!你還上脾氣了?”
“我脾氣很大。”
哎喲!
葉林溪此刻心底軟的一塌糊塗,忍不住想去摸鹿丞的腦袋。
這時候的鹿丞像炸了毛的薩摩耶,雪白的毛都炸開,表示他現在非常生氣。薩摩耶有脾氣,她家鹿丞噎死有脾氣的。
葉林溪笑了,半蹲在鹿丞面前:“昨天初見剛讓金景軒跪了榴蓮哦。”
“我不跪那玩意。”鹿丞皺眉,他才不會變成第二個金景軒。
鹿丞反應挺快,三下五除二換好衣服,衣領鬆了鬆道:“好了,我們走吧,結婚的事情申請下來再談。”
“好。”
其實去不去談結婚葉林溪都不覺得有什麼,只是現在申請沒下來,她不想讓父母知道為什麼申請沒下來。在她父母心裡葉沂南雖然冷淡點,但他是葉家人。
就衝這一點,如果沒有確切把握,拿不到申請,她不會單獨跟父母說。
就讓葉沂南在葉家成為一個很好很好的人,這是葉林溪唯一能做的。
至於那些傷害,葉林溪沒有辦法去求人家不要恨葉沂南。因為葉沂南確實給他們造成了傷害,他要承擔。
“九兒,我們選個黃道吉日吧。”鹿丞側頭,說是徵求意見,眼裡閃著星光。
葉林溪眨眨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她是覺得像鹿丞這樣沒有什麼怕的東西的人是不會在意這些:“嗯?你還知道什麼叫黃道吉日?你信這個?”
“不信,遇見你,就想相信。”
所有都要最好的,就連結婚領證那天,都要是祝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