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
袁窮猝不及防的迎了這記重拳,躬身就是一吐——
白雪覆蓋的土地上登時就炸開了一朵紅花。
連帶著,還有幾顆白板。
我捕捉著孩子們的哭聲,眉頭微挑,哎呀,我不確定罩門在哪顆牙裡……
沒事兒!
全給他拔了!
提著袁窮的後脖頸站起,我對著他的面門口唇哐哐哐!連續開鑿!
八十八十!
我左一錘,右一錘,一錘接著一敲錘!!
過年啦!
該聽響啦。
清寒中有兩股黑沼沼的氣息不斷的衝撞博弈。
顏色看似相同,但袁窮的黑氣是霧狀,我的黑氣則是花朵凝聚。
每捶打一次,空氣中就舞出一朵黑花,點綴著他口中噴出的紅潤和白板。
山林上空仍有金網壓制,四靈神|獸的吼叫一刻未停——
若是從高空俯瞰全域性,應猶如一副水墨丹青畫卷。
山林白雪,四靈騰空,雲霧繚繞。
仙境之下,黑氣升騰,伴隨著我最後一記重拳落下,袁窮登時趴在了雪面上。
一個人,愣是吐出了滿地紅豔妖嬈,鮮潤刺目。
甭管他爛成啥樣了,本體裡都有血,如假包換的血,空氣中都是腥臭味兒。
我垂眼整理著皮手套,必須得有先見之明,這要是不戴手套,直接碰他那張臉我還有點打怵。
錘一半兒他那臉就開始冒膿,不隔著一層我容易反胃吐出來。
“咳咳咳……”
袁窮不斷的嗆咳,掌心裡的東西脫落在地,趴在地上他蠕動了兩下,“小陰人,你……”
我數了數紅潤中的“白板”數量,分辨了下耳畔的雜音,嗯,孩子們的哭聲沒了。
不由得笑了笑,罩門破了。
袁窮垂死掙扎般看向我,“你錯了小陰人,我的罩門沒在牙裡,你打我的牙,沒用的……”
“誰和你說我剛剛是在破罩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