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純良沒透視眼和讀心術,不知道我閉目就會冥想他的外貌。
否則我真不知道咋解釋,就這我心裡都挺不是滋味兒的呢。
眼瞅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秘罐都要能挖出來了,袁窮身上的罩門還沒找到。
“姑,你不是說這個月必須要滅了袁窮嗎?”
純良準備回屋休息時都跟著頭疼,“再過半個多月就要月底了,他袁窮能耗得起,你耗不起啊!”
我鬱郁的坐在床邊,扯下塞著鼻孔的紙巾,著急也沒用,找不著就是找不著。
布偶娃娃都要被我給扎爛了。
有什麼辦法?
“邪門了不是?”
純良自顧自的唸叨,“你說袁窮那老登都反噬成什麼樣了,身體哪裡還能種上罩門呢。”
我也奇怪,揉著眉心在那琢磨。
“不對呀,姑,你現在找到罩門也沒用吧。”
純良想到什麼看向我,“之前哪一次不都是袁窮那貨主動聯絡你,堵你啥的,他藏得跟地鼠似的,你能找到他嗎?”
“能。”
我篤定道,:“只要能找到罩門,我就能去端了袁窮。”
走到今天咱最趁的是啥?
貴人呀!
袁窮身邊就剩下了一個實體大靈家然姐。
前晚,我睡得稀裡糊塗間,忽然就感覺到一股陰沉的寒氣,睜眼就看到床邊的人影一晃。
我坐起來她就離開消失了。
開燈後我發現牆面上有水漬,念下來是一行字——
‘栩栩,袁窮帶我去了青雲山,他要閉關養傷,由我為其護法,三個月後出關。’
我立馬明瞭。
袁窮是帶著家然姐去到青雲山閉關養傷了。
家然姐見狀就來給我報了信,她不敢開口言語,唯恐袁窮察覺,便在牆面留下水漬給我提醒。
我順手查了下青雲山的地界,仍舊在北方,吉美省的青雲村,屬長白山的餘脈。
山林茂盛,動植物資源豐富,山底的住戶很少,相對偏僻,待開發的狀態。
得益於內應家然姐,找袁窮已經不是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