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罩門它真的是虛構的,我真掛了就啥都沒了。
架不住咱前面是給袁窮唬住了呀。
唬的這老卑鄙是深信不疑滴。
憋得袁窮最後沒招了,尋思得了,我也別費勁巴力的去破你的罩門了,有這時間我給自己也整一個,咱倆互相穿上防|彈衣,互相反彈,昨晚他袁窮不就在我面前嘚瑟上了麼!
學我五年前的氣人勁兒那叫一繪聲繪色,肩膀頭子後膝窩的,極具表演天賦。
腦中一陣天馬行空,我應聲道,“你的血也不準吧,不也改換門庭了?你張君赫也不姓袁。”
“早先呢,是不準,現在一定沒問題。”
張君赫一語雙關,“袁窮不就是老張了?我戶口本上的父親張德友,哦,他還是警|方追捕的嫌疑人,沒在我這露面就是擔心我家附近有警|察蹲守,你現在應當什麼都知道了,袁窮怎麼強大的都一清二楚,不瞞你說,他換皮囊沒他自己說的那麼簡單,他並不敢隨意的浪費皮囊,早先他年輕也就罷了,現在他絕對摺騰不起,因為他每消耗一副皮囊,都會損害自身的壽路……”
我眉頭一緊,“損害壽路?”
是了。
所以袁窮才要孤注一擲的去山裡搞“法壇”,為自己塑造全新的命格延壽!
“他作的惡都有賬,鍾嵐的死狀奇慘,不僅僅是鍾嵐為她女兒換命格承受了反噬,還有給人下降頭,以及幫袁窮尋找皮囊的原因,幾管齊下,才令袁窮如何都保不住鍾嵐。”
張君赫說著,“鍾思彤能迅速落到你手,我感覺也是天道助力,報應不是不在,只是他袁窮先前一直在拆東牆補西牆,如今我看他,也是秋後的螞蚱了,他做事不留餘地,但求一手遮天,連我都覺得,他死不足惜,即使我是他兒子,我也找不出一絲讓他活下去的理由。”
說起這些,我倒覺得孟叔是裡面的幸運兒了。
鍾嵐只是利用他確定了我的八字,和孟叔就交往了半個月,要處長了,孟叔都容易成為皮囊。
雪喬哥真就得瘋了!
我難免沉重,“張君赫,你這些日子小心點,不要被袁窮傷到了。”
“呦,你關心我啊。”
張君赫笑道,“放心吧,他現在只敢藏身在暗處,等他走了我們就見一面。”
“好。”
我嗯了聲,“我也要見你,有話要和你說。”
“什麼話?”
張君赫來了點精神,“想開了嗎?要不要和哥哥……”
“少來啊。”
我打斷他,“張君赫,你是近期沒見到我,才有心情在那調侃,等咱倆見面了,你得掌嘴自己胡說八道,恨不得立馬失憶,省的晚上睡覺的時候做噩夢。”
“你得了吧,我又不是沒見過。”
張君赫不在意的,“行了,你安心等幾天,咱們見面再聊。”
放下手機,我沉思了會兒,出門剛要去洗漱,一見齊菲正坐在沙發上敲著膝上型電腦,我順手拿過一條圍巾繞在脖子上,沒等走到洗手間,怪異的裝扮就引起了齊菲的注意,:“栩栩,你在家裡系圍巾做什麼。”
我胡扯道,“有點冷。”
“冷?”
齊菲不解,“你怕冷嗎?外面都冬天了,我天天穿著羽絨服出去採訪,恨不得給自己包裹成熊,你倒好,出門還是夾克羊毛衫,我以為你寒境冰女俠天賦異稟,還想向你取取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