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瓣只要吃上七天,懿兒姐的病情就會得以控制,以後會越來越好了。
至於袁窮那邊,也不用擔心他會去搶奪玫瑰花,一來他根本不敢公然和成家為敵。
二來,只要懿兒姐將玫瑰花瓣入口,明珠的尾光之命就不再完整,奪回去也沒有意義。
最重要的一點,鍾思彤的屋舍被我毀了。
甭管是珍珠還是明珠,世間的任何命格,鍾思彤都承受不住,只能陰人之身到死。
我這步棋,走的就是一個“絕”字。
“你呢?”
周子恆反問我,“警|方那邊已經斷定了你死亡,即使女屍目前不需要火化,可你的原本身份也會隨著純良的銷戶而消除,即使我能給你做個新身份,也並非長久之計,你只能在國內隱姓埋名的生活,日後若是想要出國,辦理簽證時會有很大的麻煩。”
“能在國內生活就可以了。”
我對著他笑笑,“暫時我還想不到那麼長遠,也沒有出國的打算,不過我的新身份,我希望名字不要變,依然是沈梁。”
師父給我起的名字,連線的是兩個家庭,我不想換。
周子恆沒再多說,後面還有很多事需要他去掃尾,見我安然無恙,便先一步離開。
齊菲也忙的很,她的大料爆炸,領|導恨不得派車請她回臺裡開會。
我催促著哭成淚人的她先去忙,純良留在家裡照顧我。
待屋子空了空,我挺不住就病了。
很難不生病,畢竟我不是真正的金剛不壞之身,不過是用術法加持,才能在車輛撞擊上來的一瞬間保住我的原身,否則就那個撞擊強度,不說腿斷胳膊折,我肝兒都容易吐出來。
恰恰是因為術法,我原身落地時才只是吐出了很少一部分血。
沒有搞出慘不忍睹,令人退避三舍的畫面。
但那天終歸是承受了太多的反噬,一來我抽取了鍾思彤的命格,屬於大逆不道。
後背佈滿了藤蔓般交錯的瘢痕,旋即又攝取了鍾嵐的靈力,在瘢痕上新增了新傷。
我這還不消停,又破了鍾思彤的屋舍,這在正法當中講,絕對是送活人走上死路。
用我師父的話說,就是挖墳掘墓了。
背身的瘢痕因此便延伸到了後腰。
最後我又利用出陰神上了鍾思彤的身體,對於陽差的規矩來講,我依然是在作惡。
陰神怎麼可以隨便上人身?
開車撞了自己後,我又被迫散出術法護身,可以說,我每個步驟都是在作死。
看著是我在虐鍾思彤,同時也是在虐我自己。
只不過我會用笑容掩蓋一切,只要我笑,我就不信誰會看出我疼。
血條被大幅度的消耗,元神歸位後,那晚我便直接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