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齊菲不解,“你關心這些幹嘛?好奇直接問大佬唄,訊息不比我準確多了?”
我沒答話,陰人的事兒純良肯定不會和她講。
站我的立場,僅是想了解自己的妨害究竟能重到什麼程度。
齊菲那邊也頓了幾秒,大概是純良提醒了點啥,齊菲哦了聲,“栩栩,這事兒我還真沒辦法幫你,成海集團這種屬於財團了,同我們臺是有合作條約的,也就是說,成海集團聯絡我們,給我們臺裡什麼樣的通稿,臺裡才會發什麼新聞,誰也不會去得罪甲方啊,我一個菜鳥娛記,沒渠道去跟進成海集團的內幕訊息啊。”
說話間,齊菲想起什麼似的又道,“不過栩栩,港城那邊的媒體還挺猛的,發的東西常常都很勁爆,不像我們限制很多,你要是真想了解,不如買幾份港城當地的報紙看看?話說回來,成海集團最近糟心事挺多,你還是別看了,相信你家大佬都會處理妥當的。”
放下手機,我走到三樓的露臺,看著遠處的蔚藍,久久未動。
人中微癢,伸手一摸才發現又流了鼻血。
捂著鼻子跑到洗手間,血有點止不住,流水般往外湧著。
我只能不斷的清洗,按壓身體穴位止血,鏡子裡的半張臉,都變得紅呼呼。
“栩栩小姐?”
敲門聲響起,芳姐在門外詢問,“你還好嗎?花苗到了,你要不要去花房看看?”
“好呀,您先過去,我洗漱完換件衣服就去。”
我笑著回了一句,雙手撐著洗手檯。
鼻子裡的塞著的紙巾被紅潤沁透,滴滴答答的炸開在白瓷底部。
虛不受補?
內損加重?
我心裡冷笑。
沖掉帶血的紙又換上新的紙巾堵住。
不曉得浪費了多少紙,血終於消停了。
洗完臉眼前還發黑了下,握緊門把手緩了一陣,門一開啟,芳姐居然站在外面。
她看著我還很擔憂,“栩栩小姐,你沒事吧,是不是吃壞肚子了?”
“沒有,我比牛都壯呢!”
我說笑著和芳姐下樓,換了件工作服,去到花房就精神百倍的忙碌起來。
中途成琛打來電話,問我喜不喜歡,我氣哼哼道,“你得早點回來,我需要你這樣的壯勞力!”
芳姐在不遠處抿唇淺笑,成琛也是笑,“好,累了就留出一部分,交給我。”
“你說的啊!”
我加重語氣,“行了,這邊忙著呢,芳姐,移栽完是要立刻澆水的,要定根……”
捕捉到成琛輕輕地笑音,我順手掐斷通話,去到芳姐旁邊絮叨半天,手上還拿過本子做著記錄。
默默地告訴自己,什麼都不要去想,過好當下,既然邁出了這一步,就要堅定不移的走下去。
忙活到夕陽西下,回到前院沒成想看到了沈純良,他還穿著那天的西服,外套搭在了肩膀上,穿著白色的襯衫,領帶鬆垮垮的繫著,遠遠的看到我,他單手還插著褲兜,帥帥的還很有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