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探的問,“張君赫嗎?”
成琛臉色一陰沉,我瞬間就明白了張君赫最後喊出那句話的意思!
他果然是故意的!
自拍自導自演上了!
發給成琛,他是瘋了嗎!
搞什麼啊!
“成琛,我們只是普通的聊天。”
我說道,“他既然發給你這個,就說明是惡作劇,想讓你生氣,你要是生氣,就中計了。”
成琛微抬著臉看我,夕陽正好落進來,勾勒著他高挺的鼻樑,連喉結都透著一股鋒銳,好一會兒,他唇角牽了牽,握住我的手,“你說得對,那我自然不能讓他得逞,栩栩,你回屋換件衣服,休息休息。”
他的手心很涼,我不太舒服,“成琛,張君赫只是我一個同道而已。”
“我明白。”
成琛笑意輕輕,收起手機,“我還有點工作,一會兒再聊。”
“……那好。”
我本想把包裝袋裡的東西給他,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成琛雖然有了點笑模樣,氣場依然壓人。
想了想,我轉身出了書房,剛進入臥室,手機便響了,接起是張君赫的聲音,“梁栩栩,你家成總的效率夠高的,查到我的酒店給我堵在房間裡了,來的人在門外還很客氣,邀請我出去談談,你說,我要不要去談?”
“張君赫,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關嚴房門,走到露臺壓低音,“為什麼要故意招惹成琛,非得讓事情鬧大嗎?”
“你怕什麼?現在不應該是我怕?”
張君赫笑了聲,“是我被成總人身威脅了,哎,門外不曉得多少人,一水兒的黑衣,大戶就是牛哎,你說,他能不能給我弄蚣海一命嗚呼了?會不會像港城片兒裡演的那樣?我還有點期待呢。”
“張君赫。”
我咬著牙,“你逼我是嗎?”
“對呀,我就是在逼你。”
張君赫音腔戲味兒,不疾不徐,:“他成琛中了花蠱,對你是五迷三道,你梁栩栩可是清醒的很,如果你執意要和成琛在一起,那就是想把他拉下水,我琢磨了下,與其看著鍾思彤那丫頭哪天說錯了話,導致覆水難收,不如我直接和成琛將話挑明吧。”
“梁栩栩是個陰人,十二歲就被偷了命格,一家實慘,都是拜袁窮所賜,如今袁窮死了,我師父繼承了衣缽,依然盼著梁栩栩死,但是你成琛罩不住梁栩栩,你們倆才和好幾天啊,成海集團子公司股票就跌的厲害,全是梁栩栩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