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那這樣……”
我琢磨了幾秒看向她,“我可以將浩然和我繫結到一起,但凡他遇到了生命危險,我都會第一時間感知,並且幫他擋煞,不過此法需要浩然的貼身之物,你們願意嗎?”
“可以嗎?”
劉曉紅顫顫的,“栩栩,這會不會太難為你了。”
她婆婆也跟著點頭,“小沈呀,你別受到啥牽連呀。”
行啊。
有這話我就感動了!
有些事兒做起來特別容易讓人誤會,明明是傾情奉獻,愣是會被對方懷疑圖謀不軌。
所以要把話說明白,貼身之物給陰陽先生,我怕她們膈應。
既然她倆沒意見,我就找來了一把剪刀,剪下了浩然一點點頭髮,用紅紙託著,旋後又用縫衣針紮了下浩然的指腹,擠出三滴血到頭髮上,包好看向她們,“我會把這些帶回去,用術法加持下,平常他摔倒磕碰我不會知曉,但只要他生命真的受到了威脅,我一定會感知,同時你們也不用擔心,這個是我單方面的守護,不會影響到浩然的成長,時效是兩年,兩年後浩然六歲,這個繫結也就解除了。”
咱這生死未卜的,不能許諾太久。
“哎呦栩栩,太謝謝你了。”
劉曉紅抱著孩子就要朝我跪下。
“紅姐!!”
我和純良攙扶起她,“您千萬不用客氣,其實很多命好的孩子小時候都會多些磕碰,比如撞破了額頭,臉上留了什麼疤,即便外觀看不出,命理上也屬於破相,所謂破相之人必有大相,不破不立,長大後就會少很多磨難,會更加順遂,您呀,就放平心態,浩然是很有福氣的孩子,一定會健康成長,前途無量。”
“栩栩啊,有你這話姐就放心了。”
劉曉紅把孩子給婆婆抱著,她攥了攥我的手,眼裡還含著淚,“你真是姐的大恩人呀!”
“言重了。”
我寬慰了她一陣,女人多感性,遇事很容易動容。
對我來說,這也是一份無比珍貴的信任。
送我到院門口,劉曉紅塞到我手裡一封紅包,“栩栩,真的不留下吃頓飯再走?”
“家裡還有兩位老人等著我和純良呢。”
我接過紅包也沒推辭,捏了下是一千塊,這事兒真得沖沖。
陽陽給我冰到了,回家我還得泡個澡。
道完謝我還看了看魏大娘家的方向,“紅姐,大輝身體最近好點了嗎?”
“老樣子,天天吵吵腰腿疼。”
劉曉紅嘆了口氣,“本來我是擔心魏大娘身體不好,沒成想,大輝倒是先出了事,魏大娘賣雞的錢基本都拿出來給大輝看病了。”
我心裡也是無奈,年初時大輝就開始不舒服,腰腿疼,別看他外表二十大幾了,依然是小孩兒心性。
疼起來連哭帶鬧,魏大娘整不動他,就找劉曉紅幫忙,曉紅姐幫著弄到醫院,拍完片說是啥腰椎間盤突出,吃了藥也不見好,後來又去市裡的醫院看,診斷出是關節炎,雖說不要命,祖孫倆都遭了不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