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張黎曼此刻的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有些痛苦，額頭上，甚至還有一些細密的汗珠滲了出來。
徐真擔心，張黎曼會不會是突然生病了之類。
在問完張黎曼怎麼樣了之後，徐真還特意問服務員要了一杯熱水，遞給了張黎曼。
張黎曼在喝了徐真遞來的熱水後，整個人的狀態的確好了很多。
在徐真的再三追問下，張黎曼慢慢說道：“我那個來了......”
張黎曼說的很含蓄，徐真一時著急，也沒明白張黎曼說的是什麼意思。
“那個是哪個呀？”徐真疑惑的問道。
“哎呀，就是哪個呀！”
徐真急，張黎曼也急，兩人就“那個”還是“哪個”的問題爭論了半天。
最後，張黎曼見半天解釋不清，著急之下，直接一拍桌子，大喊一句：“我親戚來了！”
原來是親戚來了，徐真這次明白了。
“親戚來了你怕什麼？瞧你這臉色。”
“沒事的，是哪個親戚呀？不然讓你親戚一起來這吃飯吧，反正咱店的東西夠多。”
徐真很認真的說道。
而張黎曼聽到後，臉上的表情卻更豐富了幾分，很明顯，張黎曼對徐真的猜測並不滿意。
“你...你在說什麼啊！”張黎曼著急的說道。
也不知道是因為著急還是因為什麼，在說話的同時，張黎曼原本有些蒼白的臉，也變得有些紅潤起來。
但是，就算張黎曼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徐真還是不明白張黎曼的意思。
“那不是你說的嗎？你親戚來了，我這不是想辦法幫你招待親戚嗎？”徐真一臉無辜的說道。
張黎曼看著徐真坦誠的臉，默默嘆了口氣。
自己都說道這個份兒上了，徐真還不明白，這要讓自己再怎麼說明？
直接告訴徐真，自己來大姨媽了？
雖然直接這麼說也沒問題，但是......張黎曼不好意思啊。
張黎曼看著徐真的眼睛，沉默了幾秒，隨後說道：“這樣吧，你幫我去買個東西吧，我現在沒辦法走太遠，你幫我把那個東西買回來，你就知道了。”
“什麼東西？”徐真不明所以，這樣問道。
“我給你講個故事，你把這個故事講給收銀員聽，她就明白了。”
“從前有一個惡魔，惡魔想擁有一對潔白的翅膀，但是呢，他又不想放棄吸血，於是他就去找了上帝，最後上帝幫惡魔想了一個好辦法，讓惡魔既擁有了潔白的翅膀，同時又能夠吸血。”
“好啦，我講完啦！”
聽完張黎曼的故事，徐真默默點了點頭。
這個故事他八百年前就聽過了好嗎？
“原來是大姨媽啊！我說是什麼親戚呢，還能讓你這麼慌張，你今天沒做什麼措施？”徐真很直白的問道。
在徐真看來，女生的生理期是很正常的事情，沒什麼好避諱的，所以便直接講了出來。
徐真實在想不明白，這麼簡單的一個事，張黎曼卻支支吾吾，寧願花半天時間講故事，也不願意直接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