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這次一一溜了……
“咳,你不是能自己回系統空間麼?”灼華硬著頭皮攛掇:“要不你回去找一一拿點,夜用日用我都有。”
瓊熒捂著肚子,小臉蒼白:“我疼……”
在伊芙的記憶裡翻了翻,灼華更加尷尬:“黛安娜好像是第一次哦……”
瓊熒快哭了——十六歲才來月事,肯定不正常啊!
難怪疼成這樣!
“我相信你不是第一次。”灼華鼓勵道,試探著伸手將她扶到桌邊坐下。
“那什麼,你自己弄點火苗什麼的捂捂肚子,我去給你熬點姜水什麼的。”灼華擰著眉頭說。
“別了……”瓊熒無力的趴在桌子上,手指不住地在桌面上畫圈圈。
又沒有紅糖,單喝姜水有個毛線用……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灼華也有點麻爪子。
怎麼辦麼?
瓊熒虛弱的坐在凳子上,蹙著眉心忍痛,,鼻尖更是紅彤彤的,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女孩子第一次,也未必會持續太長時間,有的剛來一兩天就走了。”灼華絞盡腦汁的編著理由安慰她。
瓊熒嗚咽一聲,突然間幸災樂禍地說:“聽說女孩子住在一起,時間長後月經期也會同步。”
正打算給紅薯削皮的灼華聞言,假笑著回應:“哦,沒事,伊芙不痛經。”
兩人對視一眼,忿忿地別開視線。
“再來點水。”灼華吆喝。
瓊熒哼了一聲,一股快被凍成冰的水流從洞外飄來,落在了角落的水缸裡。
一個小時後,兩個來了月事的姑娘同時抱著紅薯粥呼嚕嚕。
“你個烏鴉嘴!”灼華哭笑不得地罵她。
瓊熒這會子倒是好了一點,雖然還是白著臉,但勉強也算是能坐直了。
她喝著紅薯粥,慢條斯理地說:“什麼時候來月事屬於生理問題,和我沒關係。”
“不,這東西屬於玄學範疇!”灼華同她辯論,肚子上還捂著一個小罐子,罐子裡飄蕩著小小的火球。
“見鬼!我記得伊芙來姨媽是不疼的啊!”灼華暴躁的咕噥:“老實交代,是不是你搞的鬼?”
瓊熒抿唇一笑:“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麼~”
冰雪裡滾過一遭,來月事受罪不是理所應當的麼!
兩人正鬥著嘴,卻忽而聽見外面傳來一聲聲狼嚎。
兩人同時停嘴,對視一眼後側耳傾聽。
狼嚎順著風聲飄來,似乎離得極遠,又似乎正在湊近。
“是求救!”灼華站起身來穿衣服:“狼群之前幫過咱們,我得去看看。”
她手上動作利落,神情肅然,沒有半分玩笑之意。
順手抄起擺在床腳的、嶄新的砍刀,灼華一扭臉,卻見瓊熒也穿好了衣服。
“你……”灼華微訝。
——她不是素來不愛管閒事麼?
“走吧。”瓊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