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要帶我去坐遊輪的！”瓊熒悄悄地拉著艾九莫的衣袖撒嬌。
她還沒玩夠呢！
“時間定在半個月後。”艾九莫含笑低語：“放心，我沒忘。”
“但學習不能落下。”艾九莫伸出了魔鬼的爪子，含笑將她推給了笑容和善地惡魔們。
給她補習語文的是個娃娃臉少女，看上去約莫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貌似是今年平城的文科狀元。
娃娃臉少女熱情活潑，每次來時總給她帶點糖果小零食，說話時也隨意地多。
比起其他老師，這倆人是最快熟悉起來的，休息時甚至能閒聊幾句。
“我還沒見過大海呢！可以幫我拍幾張照片麼？”
離瓊熒出發前一日，林茵笑嘻嘻地問。
艾九莫聽見這一句，客氣地問：“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聞言，林茵頓時雙眼放光，但又遺憾地搖頭。
別人邀請是客套，她要是這麼應下來也太不要臉了！
外人一走，瓊熒立刻摸出電腦，手指啪嗒啪嗒在鍵盤上狂敲一通。
“可找到你姐姐了？”艾九莫好笑地看著忙碌的小東西。
哼了一聲，瓊熒嘟著嘴巴不理他。
“怪大叔！你老實交代！你們到底把我姐姐藏到哪裡啦！”瓊熒兇巴巴地問。
艾九莫失笑，走到小姑娘身後替她按摩著發硬的肩膀：“今天學的東西難不難？嗯？”
一直到上了路面那輛停靠多時卻從不載客的計程車，林茵才打了個電話。
“王局長。”林茵清了清嗓子，聲音裡少了一絲稚嫩多了一抹穩重。
“哪位？”
“直播殺人案，特案組組長，林茵。”
……
一直到通話結束，坐在前排的司機才開口：“組長，一個小時前艾家的保鏢送了這些東西來。”
陳海轉身，將一個小盒子遞了過來。
林茵看著裡面被送還的竊聽器和微型攝像頭直皺眉。
“艾先生傳話，說汪瓊熒心理狀態尚未完全恢復，希望我們能夠採取正當手段。”
林茵面不改色，現在是法治社會，他們的手段已經很正當了好不好？
“汪灼華那邊可有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