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司少帥不在意地說：“不過是條只會咬女人的狗，上不得檯面。”
高副官差點沒憋住笑出聲，自家少帥還是一如既往地不待見二少。
不過……司少帥收起臉上的漫不經心，神色稍冷。
“你說，九爺看上小白的可能有多少？”
高副官立刻說：“絕無這種可能！”
他也算是略微知道點自家少帥的心思，猶豫了下說：“白姐跟了九爺那麼久，若是九爺有這個心思，何必扶持白姐做大？”
高副官看了司少帥一眼，試探著補了一句“又何必等到現在？”
司少帥默然，一聲不吭的上了車。
誠然如此，但若是艾九昭的眼睛好不了了，為了鞏固勢力，說不定會給那個女人一個名分……
有什麼關係比夫妻更緊密更好利用？司少帥心想。
司少帥想到的這些東西，瓊熒在識海中一一分析給零零聽。
【所以，他突然這般對我，有九成的可能是因為利益。】瓊熒肯定地說。
【剩下的一成是因為佔有慾。】瓊熒又補了一句。
她方才仔細翻了翻原身的記憶，才發現兩人的親密接觸不在少數，雖然大多數不過是在人前的逢場作戲，但一些時候，單純的就是艾九昭心血來潮。
類似之前艾九昭給她上藥的場景也不在少數。
零零聽完，默默地說【那也是挺渣的哈……】
【不過這樣的親吻可是第一次！】零零攥拳，一心二用地去翻自己的小信箱。
主系統爺爺怎麼還沒給它回信啊！
你再不來我家宿主就被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勾搭跑啦！
……
“姐姐，你怎麼才回來啊！”芍藥不滿地說。
“有事？”牡丹累極，坐在小沙發上脫下鞋子的瞬間，疼的直抽冷氣。
不出她所料，後腳跟已經磨出血，黑紅的血液黏在玻璃絲襪上，因為天冷的緣故凝結成了塊。
“百樂門那邊要從店裡抽調人手過去。”
芍藥已經換了一身絳紫色秀海棠的旗袍，妝也重新畫過了，小半張臉埋在黑色的淑女帽下，顯得神秘又魅惑。
“那邊來挑人，讓咱們過去。”芍藥解釋道。
“這個時候百樂門來挑人，那金明灣的生意還做不做了？”牡丹忍著疼扯下玻璃絲襪，穿上了粉白的棉拖鞋。
“哎呀，你管呢！”芍藥有點不耐煩，轉身替她拿了碘酒來。
“要是能去百樂門，咱們今年至少能多拿一半的賞錢！”芍藥興奮地說。
接過她遞來的碘酒，牡丹倒是沒在意：“有茉莉她們，這種好事輪得到咱們？”
芍藥翻了個優雅地白眼“那邊又不缺臺柱子，茉莉她們要是走了，金明灣可就徹底開不下去了！”
“方才我還聽見茉莉她們幾個聚在一起發火呢！”芍藥幸災樂禍地說。
同樣是歌舞廳，百樂門比金明灣高檔地多，去的客人質量也比這般好，她們能拿的賞錢自然也會高出不少。
牡丹在心裡慢慢琢磨過味來，神色懨懨地：“留在金明灣也挺好的。”
比起百樂門，金明灣不過是個小地方，想來白姐也不會在意，她行事會方便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