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掛招牌,大都意味著只接待熟客!
是談私密事情的好去處。
另一邊,何堂主看著柳黎,不耐煩地說:“你算是個什麼東西!要接賬,讓白姐來!”
柳黎笑著,一副溫和的模樣。
“您誤會了。”柳黎說:“白姐說,現在正值年節時候,人員動盪只怕會影響生意,所以吩咐我來知會您一聲。”
“這榆樹街等到開春時候我們才會接手。”柳黎笑言:“暫時還走您這邊的賬。”
何堂主想了一晚上的害人點子,現在還沒實施就被堵了回來,心中暴躁的同時更覺著憋悶。
“她說要榆樹街就要榆樹街,說不走賬就不走賬!她算是個什麼東西!”何堂主不滿地說。
不過是傍著龍頭才換來的利益!
柳黎溫和一笑,不急不緩地說:“這也是龍頭的意思。”
何堂主噎了一下,黑著臉看他。
來做客的王老此時才開口,涼颼颼地說:“這龍頭已經把榆樹街劃給了她,再由何堂主管著,似乎不合規矩吧?”
柳黎立刻說:“這有什麼不合規矩的?”
他放緩了音調,說著軟和話:“更何況這榆樹街,何堂主費心了這麼久,在這年節時候交出去,似乎也……”
他這話說的頗具暗示性。
何堂主心中一動,榆樹街有賭坊有歌舞廳,年節時候正是最掙錢的時候!
也是他們往自己荷包裡撈錢的時候!
這種小錢,只要不鬧的過分,並且賬面上做的好看,龍頭一般是不過問的……
這麼一想,何堂主的神色也緩和了不少,坐在那裡沒吭聲。
柳黎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說:“王老,何堂主,請兩位設身處地的想一想,若是二位遭遇刺殺,難道不得討回點公道?”
“白姐是個女人家,明面上的一些手腕,必須得硬起來啊!”柳黎擺出一副憂心的樣子,長嘆一口氣:“不然的話,豈不是要被人捏在手裡揉搓圓扁?”
“可這私下裡,誰願意這麼平白無故的樹敵呢?”柳黎低聲問。
何堂主和王老對視一眼,示意屋中的手下退下。
一直等到屋中無人,何堂主才冷哼一聲:“我看她那天挺開心的!”
柳黎苦笑一聲:“何堂主可知道白姐手下掌了多少鋪子管了多少人手?”
“說句您不愛聽的,這到了過年的時候,咱們這麼多分支,這麼多堂主,哪個有白姐忙?”
何堂主被氣的臉色黝黑:“她派你來這炫耀來了?”
柳黎長嘆一口氣,用一種哀切地眼神看著何堂主。
“怎敢啊!何堂主,請您想想看,”
柳黎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說:“王老,何堂主,請兩位設身處地的想一想,若是二位遭遇刺殺,難道不得討回點公道?”
“白姐是個女人家,明面上的一些手腕,必須得硬起來啊!”柳黎擺出一副憂心的樣子,長嘆一口氣:“不然的話,豈不是要被人捏在手裡揉搓圓扁?”
“可這私下裡,誰願意這麼平白無故的樹敵呢?”柳黎低聲問。
何堂主和王老對視一眼,示意屋中的手下退下。
一直等到屋中無人,何堂主才冷哼一聲:“我看她那天挺開心的!”
柳黎苦笑一聲:“何堂主可知道白姐手下掌了多少鋪子管了多少人手?”
“說句您不愛聽的,這到了過年的時候,咱們這麼多分支,這麼多堂主,哪個有白姐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