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伯父,您怎麼來了?”王景右看著面前儒雅男人有些驚訝,禮貌微笑詢問道。
穿著白色襯衣的儒雅男人笑了笑,清秀的臉龐在燈光的襯托下像極了一位飽讀詩書的書生。
“瑤瑤的婚事,我自然需要來一趟。”男人淡淡道。
王景右頓時覺得自己的笑容有些苦澀,無奈道,“看來您是想讓我拒絕這門婚事的,既然是您的要求,我會答應的。”
中年男人讀懂了年輕男人眉眼間的那一絲猶豫與不捨,含笑道,“放心,我不會阻礙這門婚事,恰恰相反,我和阿婧對你和瑤瑤的婚事倒是十分看好。”
王景右有些錯愕,又有些不解,還有一絲歡喜,“這是沫瑤的決定嗎?”
儒雅男人無奈的搖搖頭,“我也好久沒見瑤瑤了,不過在我和阿婧看來,瑤瑤除了你之外也沒有其他人值得託付,也沒有其他人能夠得到我和阿婧的肯定。”
王景右點點頭,平靜道,“我不會把瑤瑤讓給別人的。”
“那就好。”儒雅男人欣慰一笑,然後看著遠處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淡淡道,“不過我和阿婧都不希望瑤瑤還會被陳家拖累。”
王景右皺了皺眉,“可是陳堯山畢竟是沫瑤的父親。”
儒雅男人微眯著眼,平靜道,“他會給你帶來巨大的麻煩。”
王景右沉聲道,“我能承擔。”
儒雅男人搖搖頭,拍了拍王景右的肩膀輕聲道,“你已經承擔不起了,陳堯山在Q市捅的簍子快要摟不住了。”
王景右有些疑惑,按理說陳堯山的背後有他的影子,應該沒什麼人敢動才是,至於其他人又沒什麼利益關係,除非——
王景右看向了儒雅男人的雙眸,有些不確定道,“是您?”
儒雅男人笑了笑,看著不少發現他的高官大亨朝他走來,徐徐道,“就當做瑤瑤的嫁妝吧,讓她恨我總比恨你好,畢竟你們還會相處幾十年之久,有一根刺夾在那兒總會不好。”
“謝謝您。”王景右發自內心的說道。
儒雅男人搖搖頭,朝那些高官大亨走去,其實在儒雅男人的內心這種場面總歸不想來,只是秋沫瑤出嫁,總不能讓他們以為他和沈婧的這個閨女娘家無人。
……
夜晚8點。
此時陳家的宴會已經進行到了一半。
陳家的私人莊園外。
幾名警衛員看著不遠處出現的翩翩身影有些好奇,但下意識的將各自的手掌放在槍柄上。
直到那道身影走進時一名警衛員才鬆開手,連忙迎上去,恭敬道,“秋小姐回來了。”
“嗯。”
穿著一襲青色月袍的絕美女子緩緩朝大門走來,左手拿著一柄通體似血的劍鞘,而劍柄與劍鞘則彷彿融為一體。
這名警衛員被絕美女子的驚世容顏擾亂了心神,花費了一些時間才將女子的面容從腦海裡過濾,不過卻也讓他也注意到了絕美女子手上的劍鞘,不知為何這柄劍鞘讓他心中尤有些不安,加上自己的本分職責,於是警衛員伸出手恭敬道,“秋小姐,宴會不能帶利器進入,不如先寄放在警衛室這兒,待秋小姐離開時便可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