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正陽那邊拉開架勢,而梁其山慢悠悠的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鐵盒子,開啟後,從裡面拿出一支雪茄來。
點上雪茄,梁其山吸一口雪茄,又吐出一個菸圈,然後對著旁邊的發牌荷官說道。
“那就發牌吧。”
“等一下。”
就在荷官剛剛要洗牌的時候,嶽正陽伸手直接叫停了對方的動作。
“怎麼有什麼事情嗎?”
梁其山望著嶽正陽,有些疑惑的問道,他還以為嶽正陽怯場了呢。
嶽正陽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梁其山的話,而是招手讓旁邊的女服務員過來。
“美女,你願意幫我們發牌嗎?”
嶽正陽笑呵呵的對著那名女服務員說道。
嶽正陽之所以這麼做,他是怕這個荷官會和電影裡演的一樣,會藏牌做牌給梁其山發好牌。
“啊?我……我不會啊。”
女服務員聽嶽正陽這麼說,都緊張的說不出話來。她就一個服務員而已,怎麼敢搶人家荷官的飯碗。
“呵呵,我就喜歡你這種不會的,你看這樣沒有問題吧?”
嶽正陽說完之後,望向了對面的梁其山。
梁其山被嶽正陽突如其來的一問,讓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起來,他心中暗暗的罵道:“這傢伙,這是不相信我啊,難道我堂堂葡京du場的技術顧問,還能讓荷官幫我做手腳不成?”
不過他有一想,對方懷疑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這裡都是他的人,而自己主動過來要和他賭,能不讓人生疑心嘛。
於是梁其山揮揮手,說道“這位先生讓你發牌,你就發牌吧。”
在梁其山的吩咐下,女服務員顫顫巍巍來到荷官身邊。
其實她也不是不會,在這裡工作看也看會了,不過就是手法沒有荷官熟練罷了。
“譁、譁、譁……”
女服務員慢慢的洗著撲克牌,從她那生疏而又顫顫巍巍的手法可以看得出來,她是真的沒有玩過撲克牌,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荷官。
而且她洗的牌也非常的凌亂,有幾下撲克牌都洗飛了。
女服務員比一般荷官多用了一點時間洗牌。洗好牌,女服務員把撲克牌一字攤開。
梁其山扔了一萬的底注,對嶽正陽說道。
“嶽先生,請切牌。”
嶽正陽也跟著扔了一萬底注,笑著對梁其山說道。
“不用了。”
現在撲克牌已經被女服務員洗的夠凌亂的,根本就不需要切牌。
再說了,切不切牌對嶽正陽來說也沒什麼用,他對賭還真的不是很在行。
見嶽正陽也不切牌,梁其山也不再多言,對著當荷官的女服務員點了點頭說道。
“既然這樣,那發牌吧。”
女服務員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把撲克牌劃到一起,放進發牌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