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嶽正陽在豹子身上穩住身形,右拳飛快的擊打在在豹子的頭部,花豹的眼角自己流出了鮮血。
又是十拳過後,豹子終於不敵,四條腿癱軟下來,整個身體趴在地面上,哪裡還有反抗的力氣,它只能用它低沉的聲音,來表達它的抗拒。
“砰砰砰!”
二十拳過後,花豹的嘴裡也吐出鮮血,此時它已經只有出的氣,哪還有進的氣。
這個時候谷德才反應過來,他應該上前幫忙。
谷德來到嶽正陽面前,用手槍頂住花豹的腦袋扣動扳機。
“砰!”
一聲槍響,這次終於結束了花豹的生命,這也許也是這隻花豹的心願吧。
被一個人類騎在身下,打得它無力反抗,真是豹界的恥辱啊。與其受這樣的侮辱而死,那還不如被人類一槍打死來的痛快。
槍聲過後,嶽正陽這才喘著粗氣,雙手無力的垂了下來。
這是他生平用的最多的力氣,也是他生平第一次與野獸打鬥,他再也不想有第二次了。
嶽正陽晃晃悠悠的從花豹的身軀上爬起來,這個時候正好抬角鹿的兩個士兵回來了。
他們見到嶽正陽身上撕碎的衣服,都大吃一驚,他們不明白離開這裡之後,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當他們看見地上的花豹,他們無比震驚。當谷德向他們解釋了剛才發生的事,他們竟然當場給嶽正陽跪下磕頭了。
這位嶽先生分明就是神人啊!
嶽正陽哪裡顧得上他們的舉動,他現在就想快點離開這裡,如果再來一隻豹子,嶽正陽估計自己連跑的力氣都沒有。
看見嶽正陽步履蹣跚的身影,谷德迅速命令這兩個還在磕頭計程車兵,讓他們把花豹抬回去,他自己扶起那個還在躺在地上計程車兵。
這個士兵的小腿已經骨折不能走路了,谷德將他背在自己的後背上,跟在嶽正陽後面向森林外走去。
走出森林,嶽正陽來到吉普車面前,他有氣無力的拉開車門,他順著車門就這麼躺進了吉普車的座位上。
現在的嶽正陽腦門有點發熱,感覺自己有點迷糊,就這樣,嶽正陽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谷德四人來到吉普車前,看見嶽正陽已經躺在吉普車的座位上,他叫了兩聲嶽先生,見嶽正陽沒有回答。於是他讓一名士兵陪受傷計程車兵坐在吉普車的後斗子裡,自己坐進了副駕駛。
一路上谷德讓開車計程車兵儘量慢一點,以免顛簸到了嶽先生。
一個鐘頭後,吉普車來到了早邁將軍的別墅區。
當兩名士兵把花豹抬下車的時候,站崗計程車兵驚呆了。
剛才抬得角鹿他們倒是不奇怪,可是能打到花豹,那真是不容易啊。
對於打獵來說,打到越厲害的野獸,才能彰顯打獵人的不簡單之處。
“嶽先生,嶽先生!”
在谷德的叫聲下,嶽正陽迷迷糊糊的醒來了。
“哦谷德啊,我們到哪兒了?”
嶽正陽有氣無力的向谷德詢問道,他現在嘴巴有點乾巴,嘴唇的皮明顯已經翹起來了,嘴唇的裂縫中都帶著一點紅印。
“嶽先生,我們已經回將軍的別墅了。”
“哦。”
嶽正陽用手捂住疼痛的胸口,現在胸口的血跡已經有點凝固了,雖然鮮血已經不流淌了,但灼熱的疼痛感依然存在。
嶽正陽慢慢的將腿伸出車外,在谷德幫助下,嶽正陽成功的站在了地面上。
呼吸著車外新鮮的空氣,嶽正陽感覺自己像是重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