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編鐘太大太多,估計老爺子也會讓嶽正陽搬進自己臥室的。
“師父,要不我來抄吧?”
嶽正陽怕師父累著,自告奮勇幫師父抄寫編鐘上的鳥篆體。
“就你那字,省省吧。”
練了這麼多年毛筆字,嶽正陽一直都被自己師父說道。
嶽正陽的字在外行人眼裡就非常好了,可是在老爺子眼裡,和狗爬的差不多。
好吧,被師父瞧不起也沒什麼的,嶽正陽安慰了一下自己。
老爺子拿紙抄字完了以後,嶽正陽就把編鐘放進老爺子的寶庫裡了。
看著自己的東西被師父鎖進他的寶庫裡,嶽正陽感覺自己很受傷。
嶽正陽去後院的時候,裴紅英帶著孩子在外邊溜了一圈回來,就看到床單髒兮兮的堆在桌子上。
再看到嶽正陽和他師父從後院回來,老爺子在她沒吭聲,等老爺子回自己臥室了,她沒好氣的問道。
“三哥,你怎麼回事?你把這夏天的床單拿出來幹什麼啊?你看你把弄的髒兮兮的,我可不管啊,要洗你自己洗吧。一天到晚的什麼事也不幹,淨給人添亂了。”
老婆的訓斥,嶽正陽無言以對,看來自己的家庭地位是越來越低了。
那就洗吧,反正也不用手洗。
等嶽正陽得床單洗好了,這午飯也好了。
因為嶽正陽留林再華在家吃飯,所以林再華沒有走,和熊二在一起練拳。
對,說的沒錯,他是在練拳。
他今天看到自己幫不上嶽正陽的忙,想要練練功夫,以備不時之需。
可惜,三拳兩腳下去,他就不練了。
疼,那是真疼啊。
他還以為沙袋是軟的呢。
誰知道沙袋經過了一場大雪,雪水已經滲透到沙子裡面了,所以沙袋都是硬邦邦的。
他看熊二輕輕鬆鬆的打拳,根本就沒有想到沙袋是凍硬了的問題。
大冬天的,手背上破了兩處皮,那是非常不舒服的。
等林再華把手放進衣服裡面的時候,嶽正陽過來叫他們吃飯了。
往常中午的飯桌上,起碼都是兩三個菜外加半瓶酒,這是兩位老爺子固定的量。
不過今天人比較多,所以菜和酒也就比往常多了。
嶽正陽喝了一杯酒對林再華說道“華子,你每天這麼晃盪也不是個事,我給你找個活,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幹?”
林再華現在每天都沒有事做,要不是嶽正陽接濟他,估計又要走上以前的老路了。
聽到嶽正陽給自己找了活,他連忙放下筷子,因為嘴裡的食物還沒有嚥進肚子裡,所以說話有點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