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個月的修繕,嶽正陽的酒樓終於可以開業了。
嶽正陽在開業前一個月,就已經讓於南辭職了,他可是許她當大堂經理來著。
和於南一起辭職的還有譚愛軍,其實嶽正陽是不想讓他們倆在一起的。並不是討厭他們在一起,而是一家店裡兩個情侶在一起,而且是經理級別的,對以後的工作不好開展。
好在譚愛軍是在後廚,他也學了他老子的七八成的本事了,嶽正陽讓他做廚師長。
把紅星大酒店的廚師挖走不是嶽正陽想要的,不過目前他也沒有辦法,人還是要挖的,不但是譚愛軍,就是他弟弟譚愛民,嶽正陽也要挖走。
等第二家酒樓開起來,嶽正陽就把譚愛民挖走,他已經和譚愛民說過這件事,他也答應了。
老譚在國賓館,嶽正陽暫時還不能讓他過來,等再過兩年再說吧。
酒樓開業前幾天,嶽正陽去外貿公司找到在那裡上班的聶天義。自從那次嶽正陽在京城飯店把他們幾個灌醉後,也見過幾次面,後來慢慢的就很少見面了。
說到聶天義這小子也是個人才,他老子讓他去部隊他不願意,去市政府他也不去。
他老子說你這也不去那也不去,你想上天啊,差點把他給抽了,後來被聶天義那慈祥的媽媽攔住。
他媽媽說你不能就這麼在家遊手好閒吧,你想去哪裡,媽給你想辦法。然後他就去了外貿公司。
其實聶天義去外貿公司就是圖個新鮮,那裡有從國外購買回來的東西,有些東西他都沒見過。
嶽正陽去外貿公司就是要買放在外貿公司倉庫的兩臺桑塔納車。這訊息還是前兩天嶽正陽碰到聶天義時候,他和嶽正陽說的。
“嶽正陽你現在發展的不錯啊,都能來買車了。”
聶天義那天也就隨口一說,沒有想到嶽正陽還真來了。
“聶二哥,兄弟我也想看看這四個輪子洋玩意和我那三蹦子那個威風。”
“這不是廢話嗎,你那三蹦子能和這小汽車相比,差到姥姥家。”
“所以兄弟我也享受享受這資本主義的生活啊!”嶽正陽將菸灰彈在茶几上的菸灰缸裡,說道。
“你確定要買兩臺,這價錢可是不得了啊!”
“哥們要了,二哥你說吧,多少錢能賣。”
“嶽正陽,咱們朋友歸朋友,生意歸生意,我說個價來,你可不準罵娘啊。”
“哥們要是買不起,拍屁股走人,誰要是在背後說人長短,出門就讓車撞死。”
“得了,這麼說吧,這車大概在十六萬至二十萬之間,具體多少,還得我們副總經理定價呢,哥們也說了不算啊。”
“二哥,我這裡有四十萬,你和副總經理談,哪怕一萬塊錢談成了,這裡三十九萬都是你的。”
“此言當真?”
“哥們我什麼時候說過謊!”
聶天義此時心中起了波瀾,一萬塊買車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十六萬甚至十五萬都是有希望的,畢竟自己父母關係在這裡,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活該爺們我發財,我這就去找副總經理去。”
“二哥等等,哥們我還有個條件,不知道二哥能不能幫上忙。”
聽嶽正陽說有條件,他有點不喜了,你嶽正陽玩兒吧,耍我是吧。不過他看在錢的份上,暫時還沒有發作。
對於聶天義和嶽正陽關係,只能說互相之間要個臉面而已,沒有太多的交情,也不是一個圈子的,只要沒有太大矛盾,互相之間還是給面的。
“二哥別生氣,沒什麼大事,就是我這車到時候買成了,你還給哥們上牌照。”
“哦,上牌照啊,這個自然沒問題。”
“你看我給你寫兩個牌照號碼,上牌的時候你看看有沒有這個號碼的。”
“小事一樁,其他沒有什麼事了吧?”
這種事對聶天義來說,還是沒有問題的,像聶天義這樣的頑主,只要家裡關係在,三轉兩轉的,就能把關係轉到G安部的。
“這次肯定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