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這是很嚴重的指控。”
我當然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師傅,我和二叔來到道觀,這還好好的,二叔出走了,這件事肯定有人洩露了出去,不然他不可能有事,再有,我跟師姐住院,這都是您臨時決定的,除了咱們這幫人之外,別人怎麼可能知道。”
師傅低頭冥想著:“也許你說的對,可我也不能把所有人都召集起來,一個個質問吶?我們是道士,跟死人打交道是我們的強項,捉奸細破案可不行。”
“咱們得想個辦法,把這個人給揪出來。”
姚潔沒殺爺爺,是帶走了他,有奸細在,這麼長時間的機會可以下手,只要在我吃的東西里放點毒藥就行,但我還活的好好的。
那麼可以確定,這個奸細不會要我的命,就兩種可能,要麼是為了帶走我,不……這也不對,只要在我睡覺的時候,一個麻袋套下來,我還能怎麼著呢,要知道這些師兄師姐可是個個都懂道術的。
那麼……是為了金家的秘籍!
這個理由就解釋的通了。
我的命能值幾個錢,還是秘籍更重要。
秘籍捧在我手中,如千金重擔壓在我身上,金家祖宗留下來這點寶貝,現在全歸我一個保管。
我就是丟了自己的小命,也絕不能丟了這本秘籍。
“師傅,這個奸細想找的,肯定是它。”
師傅回過頭來看:“秘籍?金家的秘籍?”
“對。”
東西在我這裡估計不太安全,我說:“師傅,您能幫我保管秘籍麼?現在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你代為保管,外人肯定還以為秘籍在我身上。”
我已經想通了,既然自己放著太危險,還不如給道法高強的師傅。
他推了回來:“不行,這是你祖傳之物,我怎麼能要,你還是自己收好吧,這個奸細的事,我慢慢調查。”
“師傅,就先放在你那裡吧,我是真的心裡沒底。”
“這話不用再說了,你先休息,我出去抽根菸。”
也許是金家的祖先在庇護我,師傅剛走,我就心生一計!
我可以弄個假的秘籍出來,當眾交給別人保管,或者乾脆隨手丟棄在飯館裡,真的秘籍,我得背下來,然後焚燬。
我的記性還可以,一個通宵在室內強記金家的秘籍,還有組訓。
次日的下午,我一個人去街上,找了一家影印店。
“老闆在麼?”
老闆四十出頭,油光滿面的:“什麼事?”
“你們能……能造假麼?”
他哈哈樂著:“要做什麼?是畢業證還是身份證,或者其他什麼證件,各類證件都沒問題,只要不是特別深究的,看不出真假來。”
我把秘籍拿出來給他看:“你看看,這個東西能造假麼?”
老闆翻了兩頁:“哦,還是小篆字型,有的地方模糊了,看不出清楚啊。”
“沒事,你就弄的跟它一樣模糊,但不能讓內容也一模一樣。”
我手裡還有個自己寫的小冊子,一併交給他:“你看,跟著這上面寫的來,內容我已經改了,模糊的地方,跟上面的地方要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