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之前吃毒物那個場景,還有跟周家的關係,我鐵定認為他是個騙子。
真尼瑪的操蛋,什麼就幾千萬上億啊,這錢鬼才出得起嘛。
十點多,他走了。
晚上,我的房間是樓上第四間,小姚是第五間,然而我們都睡不著。
作為東道主,周青帶我們去蹦迪,她好久都沒這麼瘋過了,在舞池隨便找幾個男人就跳舞,跳的還挺開心。
我不愛鬧騰,耳朵跟腦仁都吃不消,就提議找個清淨的地方坐坐。
還能有什麼好地方,無非是公園了。
“師姐,你幫幫小刀吧,那麼多錢,他怎麼拿的出來啊。”
青師姐為難,背對著我們坐在涼亭邊上:“你當我不想幫小刀啊?這事我爸肯定不會出錢的,小刀是個外人,我爸怎麼可能捨得給外人花那麼多錢呢。”
“兩百萬而已嘛,對你家來說小意思。”
“你搞笑呢,司徒坤說是兩百萬最低,是在兩百萬和上億之間,我們得罪的可不是一般人物,是一群人,一群道士,沒個幾千萬,人家肯幹?”
小姚拉著我的手:“那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我呢,沒那麼無恥,自己的事,不會讓別人替我出錢。
可爺爺和徐婷的安危……老話怎麼說來著,錢沒了可以掙,人沒了就真的完了。
忽然,小姚靈機一動:“姐,要不這樣,你就說,小刀是你男朋友,你們兩個已經好上了,難道你爸連未來姑爺都不救?沒那麼狠心吧。”
“嗯!你個小丫頭,腦袋瓜子不錯,說我男朋友,這事還真可行,司徒坤礙於跟我爸的面子,再難也得幫這個忙,喂——小刀,你覺得怎麼樣?”
我說:“欺騙你爸爸,這樣不好。”
“哎喲,為了救人嘛,除了我爸,你還能從誰身上找到那麼多錢,而且還讓司徒坤百分百的幫你?”
司徒坤和周老闆的交情非常深厚,當初司徒坤來國內發展,兩眼一抹黑,加上自己沒錢,人家又不相信他的泰國術,因此處處受阻,窮的連房租都付不起。
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他就認識了周老闆,給周太太做了場法事,把周太太的歪嘴毛病給治好了,從此兩個人就成了朋友。
周老闆還給司徒坤買了個別墅,十多年來,兩個人都是以兄弟相稱,但凡是周老闆的事,司徒坤一個推諉的字都沒有。
“小刀,你看怎麼樣?這可能是唯一的辦法了,至於你說的自己去牛家村,我看不可取,去了就等於送死,像方遠山這樣的高手,外面多的很,他潛伏在道觀都多少年了,你知道梅花門還有多少人麼?”
“青姐,那讓司徒坤幫忙的話,不等於把人家也給扯進來了麼?”
“你都自身難保了,你還擔心人家,泰國邪術的反跟蹤能力是很強的,那些人找不到他。”
我無路可走,也只能先選擇她們的主意。
次日大早,周太太從外地回來了,她是去外省出差的,聽說女兒回家,自然提前回來看看,這都一年多沒見面了,想的要死。
“媽!”
“哎喲,我的乖乖,讓媽抱抱,媽想你想的望眼欲穿吶,嘖嘖,瘦了些,在外面吃不到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