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些細節問題不必糾結,無需多說,反正不該看的我也看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女人嘛,誰還沒見識過呢。
我跟師傅學過點穴,止血的本事還是有的。
都一個小時過去了,喬國光沒上來,師傅也沒動靜。
但我想,師傅這麼機智,肯定會逢凶化吉的,要不然喬家明早就上來了。
她醒了,嘴巴很乾:“水……水。”
我過去開門,門口的槍手還坐著呢。
“進去!”
“她中槍了,傷口惡化,現在需要喝水,能做點人事麼?”
槍手指著我:“進去,進去!”
那麼兇幹什麼,也不是我要喝水,是喬老三要喝水。
這個房間裡頭,似乎有個衛生間啊,水龍頭!
容器是沒有,我只能用雙手來接水,一遍遍來回跑的喂著她喝。
“好點兒了麼?”
“臭小子,有前途,回頭我多給你一百萬。”
你說搞笑不搞笑,命保不保的住還得兩說呢,都這個時候了,還念念不忘鈔票。
“我有點冷,你能不能抱我一下?”
哈,這不是電影裡的橋段麼,再熟悉不過了,成,我就委屈一下,抱著這個渾身是血的女人。
她抓的我挺緊:“你胸口怎麼沒肌肉啊,一點男人樣都沒有。”
“我是道士,不玩健身,我很瘦,你不願意我抱就算了,我還省心了呢。”
她略微抬頭:“你身體有反應了,你在亂想什麼,佔我便宜?”
大姐啊,這是人體的自然反應好不好,你靠我那麼近,我又不是太監,你穿的那麼單薄,我怎麼可能一點反應也沒有。
啪,一個耳光,啪,又是一個耳光。
OK,我冷靜下來了,打嘴巴子確實很管用,身體的反應也很快消散下去。
一樓,沒人。
只是從視窗往外面看的效果。
“你能出去麼?帶我一起。”她說。
“你失血過多,我好像忘記給你取出子彈了……”
“子彈沒在我腿裡頭,擦著腿打的,這些人受過訓練,他給的藥是止血消炎的。”
“現在還不能下去,門口有人守著呢,萬一他們衝進來,那我們豈不是等死了,我是我們老金家的獨苗,我還得給老金家延續香火呢。”
喬家萱捂著傷口:“我估計你師傅跟我爸是凶多吉少了,一點聲音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