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五六天了。
這日清晨,我坐在樓下吃早點,便看見七八個人走進大門。
為首的那個,便是姚潔。
她能親自來,我做夢也想不到的。
幾名男女在其餘的桌子上坐下,只有姚潔坐在我的對面,她穿了一件白色休閒服,還有運動鞋。
外表朝氣蓬勃,可是她的臉還是慘白慘白的。
“金小刀,咱們又見面了。”
“姚老闆,我可算把你們給盼來了,我被一幫人……”
“別吹了,你給我的秘籍有問題,我特意找了幾個行內的人問過,那些殮妝術真正運用起來,是會精神錯亂的,我手下好幾個人現在都瘋瘋癲癲的了。”
“老闆,金家的秘籍可是真的,這其中有個緣故,為什麼金家秘籍不傳給外人呢?一個是傳裡不傳外,再有就是外人不可能學的會,我可沒有騙你啊,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姚潔看我的樣子,像是在嘲笑我:“這些屁話別說給我聽,真的秘籍呢?給我。”
“你還是先救我離開這個地方再說吧,我在這兒都等了你十多天了,你派來的那個道士也死了。”
“難到不是你害死的?”
我拍著胸脯:“天地良心,我只會給死人化妝,我的茅山術狗屁不通,你知道的,方遠山不可能把真東西教給我,我只是個半吊子。”
說起方遠山,她有話了。
“方遠山,也是你害死的吧?”
“沒有,他是讓毒蛇給咬死的,屍體還在大漠裡。”
“他好好的,怎麼會跑到沙漠裡頭去。”
噠,噠,噠。
樓上下來人了,男女道士並肩走著,後面還跟著一個槍手。
鎮子裡的人,他們都熟悉,所以姚潔這幫生面孔自然引起他們的注意。
姚潔抬頭看看,又不屑的低頭,似乎在說,這種小貨色,不配引起她的注意。
“金小刀!你起的夠早的啊,這個娘們兒是誰?”
我搖頭:“不認識。”
“不認識?不認識怎麼跟你聊的這麼投機?”
男道士走了過來,冷冷的審視著姚潔,又看看其他兩個桌子上的人。
學道的人,眼睛裡帶著鉤子,相互之間看一眼便知道對方是個什麼東西。
“老闆,他們……”
男道士問我:“你叫她什麼?”
“沒什麼,口誤。”
“少裝蒜!”
他掏出一把槍,正對著姚潔的腦門:“你就是那個梅花門的老闆了?今天碰上我,算你運氣差。”
姚潔不慌不忙的喝酒:“你是個道士吧,怎麼有符不用,要用槍呢?”
“呵呵!有槍幹嘛還要用符,你們人多,我們人少,能不鬥法就不鬥法,老子還特意為你準備了兩個行屍呢,看來是用不上了,一槍蹦了你最乾脆,我們大老闆肯定得重重的獎賞我。”
“那你開槍吧。”
他的手一扣扳機——還沒扣下去,手被姚潔給抓住了。
姚潔抬起一腳,掃了他的腦袋,人被踢的栽了個跟頭。
我的媽呀,看不出來,姚老闆還有這麼厲害的本身,一身都是功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