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那頭的鎮子離你這邊也不算遠，他們那邊可以開井，你這邊怎麼就不能呢？”
店主在旁邊坐下，很有興致跟我們聊天，因為賺錢了嘛。
“兩個原因，一個是反正都要去城裡頭拿貨，順帶著一起拿了，還有就是這邊土質不好打井，往底下走啊，基本上都是石頭，硬的很，我前年就想自己開井的，沒得辦法開。”
這我相信，就算他只想靠賣礦泉水賺錢，但自己也要用的啊，比如洗澡之類的，洗澡也用礦泉水的話，那是真浪費。
紅子拿出八卦盤，撥弄一下指標後頭的小圓盤。
“紅姐，你看這個幹什麼？”
“我看看這裡為什麼不能打井。”
我笨了，茅山術看風水是必修課，紅子這方面肯定很在行。
店主也樂呵：“哎喲，你們還會看風水呢，這麼有本事啊。”
指標落在了地卦上，連著地和雲兩個字顫動，晃來晃去，徘徊不定。
紅子說：“地卦是兇卦，雲是無常之物，這裡地基被人動過。”
老闆挑起拇指：“高手，牛逼！”
他告訴我們，這片地方以前是有人挖過地道，不過是幾十年前的事了。
那個時候屬於還沒有建國的時候，就算民國時期吧，打仗打的兇，鬼子來這邊挖地道，在底下研究細菌病毒。
我一聽就來神：“731部隊！”
“呵呵，不是不是，731那個說的是總聯隊，這邊頂多是個分部，不曉得這幫鬼子挖了多大的地方，後來有人把通道給炸了，洞口封死了，那些石頭太硬太沉，也沒有人進的去。”
“那都幾十年前的事了，這麼多年就一直沒人在這邊挖井？通道很大麼？”
店主點上一根菸，還問我抽不抽，說是三十塊一根，大前門。
“通道多大我怎麼會知道呢，我又沒進去看過，倒是有些人過來勘測過的，但是沒有找到入口，時間太長了，都被黃沙黃土掩埋了，而且底下也沒有什麼通訊裝置，沒得辦法勘測到。”
紅子吃的嘴上全是辣油：“喂，那鎮子那邊可以挖井，是不是通道就在你這邊啊？”
“據說是大漠這邊到處都是地下通道，就是沒人找到過。”
老闆困了，去休息了，讓我們要吃什麼自己拿，反正多餘的塑膠袋可以記賬。
紅子的八卦盤可不只是看出地底下有異樣，根據五行相術來看，地底下有屍，且是被人煉過的屍，距離不確定，大約在五十公里範圍內。
“紅姐，能算的出來具體方位麼？”
“難，有人做過道場了，相當於訊號干擾，只能知道個大概。”
那也可以了，心裡有了譜，知道這片地方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煉屍的去處。
這幾天的路程一點都不難走，只要花錢就行，五天下來，吃飯住宿就花了六萬多塊，錢經不住花。
在第五天的傍晚，我們看見了土城。
不漂亮，很土，名副其實，卻很有氣勢，四四方方的，遠遠看過去，有那麼一種電視劇裡城廓的感覺。
這是臨近沙漠最大的一座城，真要去沙漠的話，裡頭可沒人居住了。
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還不是沙漠，沙土參半。
說這裡是集市，未免過於褒獎了，也就是土房子多些，人多些，走在路上，一個個無精打采的，和非域難民有一拼。
城口就有井，上面掛了塊牌子，寫明不許隨意飲用。
還有個孩子負責看管。
“小兄弟，這水能喝麼？花錢行麼？”
男孩兒：“不行，這水是我們自己人用的，你們外來人要用水去飯館裡頭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