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祖宗是肯定的了。
紅子勸我，說這裡人反正都中了屍氣，不用過於自責。
我們在巷子口窩著，晚上，他的女徒弟開門，將一桶水都倒在了街道上。
“紅姐，他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我渴的要死，只能喝隨身的礦泉水，喝水就是潤一下嘴唇，不敢大口喝，這兒的水完全不能碰了。
“嗯，應該是被發現了，你摸到他的後窗那邊去看看。”
“你不去？”
“我在前門盯著。”
這個理由給滿分，我成傻子了。
後門的窗戶亮著燈，裡頭兩個人，一男一女。
“師傅，那兩個人好像走了，從東邊走的，是去找您的吧。”
“哼，老闆有話，周飛那幾個人叛變了，拔了幾個點，現在跑到咱們這兒來了，呵，周飛能跟我打個平手，另外兩個菜鳥不行。”
女孩兒一臉得意：“師傅，他們肯定會死在沙漠裡頭！”
“別太自信了，這兩個人也是道士出身，手裡有法器，方位感很強的。”
“那會是誰把死人挖出來，還放在井裡頭，這不是讓咱們也跟著中屍氣麼？水源都有問題了，以後我們……”
男子吃著花生，若有所思：“不好說，入口他們肯定是找不到的。”
“那是，這入口根本不在城外，就讓他們慢慢找去吧，急死他們。”
“明天你得去密道弄點水上來，不，現在就去吧，別讓人看見。”
“師傅，這大晚上的，誰能看見我。”
我心頭一驚，看來這隧道入口距離他們很近啊。
女孩出了門，街道很寬闊，我不敢繼續跟著了，對面還能看見紅子的位置，她躲在黑黢黢的角落裡頭。
這丫頭去的地方不是東邊，而是北邊。
一個破爛茅屋的後門，草堆後頭，她一鑽過去就沒影了。
大約兩個小時過後，她出來了，抱著一個箱子，裡頭是純淨水。
隧道應該能通向外圍，有人可以把東西直接給運過來，否則這隧道自己還能生出水來麼？長期儲存也不可能，純淨水也是有保質期的。
在她離開的半小時後，我去找紅子，兩人一起扒開稻草，看到了那個活板門。
上頭有把鐵鎖，都生鏽了，用腳能踹開。
我正要動腳，紅子阻止我：“別亂踹，這樣就被人發現了。”
“不踹那怎麼搞？”
“你聽到她開鎖的聲音了麼？”
這倒是沒有，一個生鏽的鎖頭，開啟怎麼會沒聲音呢。
紅子拉了拉旁邊的木頭板，是鬆動的，哈哈！
底下是黃土臺階，像個樓梯。
下去後合上木板，繼續往下，有七八米的深度，到了底部，是石頭內壁，沒有沙土了！
“紅姐！果真是隧道！”
裡面沒臭味，黑咕隆咚的，摸著牆壁，上頭坑坑窪窪，磚塊都有碎痕。
“小刀，你在後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