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了,別打了!”
青師姐推開門,我們一起進去。
“怎麼了?肯說了?”
黃毛可憐巴巴的退縮到牆腳:“你們太狠了,全照要命的地方踢,虧你們還是學道的。”
何師兄手裡還拿著一把小刀:“快說吧,要不然我就閹了你。”
師姐來了個作嘔的表情,還推了師兄一下:“何兆龍,你們男人怎麼這麼噁心啊,除了那個地方就沒別的招了?”
“呵呵,男人最怕的就是這個,你們女人最怕的不也是男人失去那玩意兒麼?”
其他幾個人都在偷笑,師姐憤恨的咬牙:“死去吧你。”
黃毛說了,昨天晚上那個人是他和另一個人帶過來的,但他們也是小弟,聽別人的話,不知道這個人中的是什麼邪,連中邪之後的症狀都不清楚,就一條,此人會殺人。
青師姐拿過何師兄手裡的刀,指著黃毛的下邊:“看來你不老實啊,我要是不給你一刀,你就不知道姑奶奶有多厲害!把這個兔崽子架起來!我閹了他!”
“別別別!我說的是真的,你們也不看看,就我這個腦子,哪兒能學的了道術,我確實是一竅不通啊。”
“跟你來的另一個人呢?”
“他早上說在外面接應我的。”
“你們住在哪裡?!”
“住山腳下的太平賓館。”
我們沒必要捆著黃毛,這樣會惹他的同夥懷疑,所以,師姐用一個控心咒把他馴的服服帖帖的。
幾個人來到後院,師傅正把病人交給僱主。
“哎呀,道長,實在是對不住,我居然會懷疑您,您這麼德高望重,治好了我的兄弟,我在這兒多謝了,這是謝您的錢,您一定收好。”
師傅笑著:“不客氣,學道之人的本分應該這樣,你好走啊。”
何師兄第一個跑了過去:“師傅,有眉目了,他另一個同夥在山下的太平賓館,我帶上兩個人去抓他。”
“這兩個人是道士麼?”
“不是,他們不懂道術。”
師傅道:“算了吧,施法的人很聰明,專門找了兩個不懂道術的來,就是避免被人破了法,這個人擺明了是衝著咱們道觀來的,你們先去接待香客吧。”
“師傅,可是……”
“去吧,這件事,師傅要好好的想一想,對了,小刀留下。”
我跟著師傅進了房間,這個房間已經沒有病人了,所以也不用關門。
他躊躇著:“小刀,這次多虧了你,不然咱們道觀真會被人給封掉,這可是百多年的基業啊,看來你們金家的手藝是真有一套,這個不服不行。”
“師傅,您過獎了,其實我覺得吧,每個行當的本事都是獨一無二的,茅山術很多東西,金家就沒辦法做到。”
“這是給你的份子錢,拿著。”
我捏著手裡的一疊鈔票,恐怕得好幾萬呢。
“師傅,這太多了,我不能收,按照金家的規矩,像這樣沒危險的殮妝,只能收幾千。”
師傅拍了拍我的手:“讓你拿著你就拿著,這又不是燒紅的木炭,怕燙手麼?你現在是我的徒弟,按照咱們門內的規矩,你做了這麼大的事,這錢就該是你的。”
我問道:“那個怪人,有沒有辦法知道他的來歷呢?我見過二叔問米的。”
“問米是不假,可前提是需要那個人精神正常,他的魂都丟了,現在變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問米對他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