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能從李海姣的行為動作上猜測她恐懼的內心可在讀心術的影響下,楊雲算是真正感受到了李海姣的內心深處。
除了恐懼之外,再也沒有其它東西,腦海裡沒有絲毫雜念。
那些恐懼似根深在了李海姣的腦袋裡,慢慢生長壯大,最後將李海姣變成只聽命令的傀儡,不敢有絲毫反抗之心。
就像是現在,縱然李海姣再怎麼討厭楊雲,無麵人暗示她要嫁給楊雲,她也沒有拒絕。
“好了, 我徒弟答應嫁給你了,你師傅名諱,可以說了吧。”
無麵人的威壓又重新籠罩在楊雲身上,逼迫著楊雲。
本就掙脫過一次為楊雲這次更是輕車熟路,真氣湧動間那些壓力頓時消散全無。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雖說海姣姑娘口頭允諾,但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做不得算。”
“若是不急,待我在長安城內購置房產,籌辦婚禮,再告訴你師傅名諱也不遲。”
“我大婚之日會邀請師傅前來主持,到時候你們二人相見,自然會知曉他的身份。”
壓力退去,無麵人說道。
“一月之內,限你籌備好婚禮之事,一月之後完婚。”
“這一個月,海姣就跟在你身邊伺候,一月後若我見不到你師傅,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說罷,無麵人消失不見,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四周的鳥兒重新開始鳴叫,楊雲看著癱軟在地上的李海姣,微微嘆了口氣。
這叫什麼事兒啊,家裡的琉璃還沒吃到嘴,又送上門一個,這可叫人咋活呀。
尤其是李海姣,壓根就是一朵帶刺玫瑰,只能看不能吃,甚至多看兩眼,都有可能被外面的刺給穿破眼睛。
不過這場戲終究還得演下去,無麵人的身份李海姣最清楚,楊雲還得靠她來打探情報。
“海姣姑娘,不對,夫人,聽見沒有,如今我們已經是未婚夫婦,今日不如隨我回去,共度良宵啊。”
楊雲色眯眯的說道,一雙賊眼在李海姣身上來回晃悠,若是再流點口水,絕對的老色鬼。
李海姣被這眼神看的背脊發毛,但師傅命令又不得不聽,瞪著楊雲說道。
“師傅讓我這段時間伺候你,但並不代表你能做別的,況且有祖宗規矩在先,夫妻二人,洞房花燭夜時才能行房事。 ”
李海姣胡謅了一個理由,準備糊弄過去。
楊雲哪兒不知道李海姣的心思,點點頭,轉身欲要離開,嘴裡唸叨著。
“切,一個青樓花魁還裝什麼清純,只能看不能吃又有什麼用,沒意思,真是沒意思,白費了小爺我的萬兩黃金。”
這話把李海姣氣的頭冒青煙,牙腮緊咬。
“等等!”
“什麼事?快說!說完了小爺我還得回去喝花酒呢。”
“我動不了,你拉我一把。” 李海姣跪的時間太長,雙腿發軟。
“拉什麼拉,小夫小妻,來,我抱你!”
不等李海姣反抗,楊雲一個公主抱,直接把跪的時間稍久的李海姣抱在懷中,順帶揩油。
回去的路上晃晃悠悠,讓楊雲佔盡便宜,羞的李海姣面紅耳赤,氣喘吁吁,心中暗自發誓,後邊若有機會,定要閹了楊雲的那玩意兒。
凌晨時分,楊雲抱著李海姣到了花滿樓門口。
“青樓可是你的家,進去吧,我可不想讓裡面的姑娘知道我要結婚了,後邊就不好調戲她們了。”
楊雲把李海姣放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後說道。
李海姣美眸死死的盯著楊雲,似要用眼神殺了楊雲。
就在這時,楊雲又發動了讀心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