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離開之前,那領頭的女人就跟村長在屋子裡談了很久,至少得有兩個小時。這兩小時談完了,那女人走後村長就下了封口令,讓誰都不能說有那些外地人來過,接著,就是派吳大漢上長河村去找我。
話說到這兒,吳大漢又壓低聲音跟我說起一件有些恐怖的事來。他說也就從那天開始,他就開始天天夢到死去的七個人在村裡遊蕩,用怨毒含糊的語氣叫嚷著還他們東西。
也從那天起,整個張家店的溫度就開始詭異地下降,籠罩在一種很詭異的陰霾之中。所有人都開始莫名其妙地避開了人,別說對陌生人了,對村裡人自己都帶著很濃烈的敵意。
這點我是深有感受的,就說這半夜三更蹲窗外盯梢的,除了你們這村我就沒見過第二份。
打聽到這份上,我基本上也弄明白一件事。就是我會到張家店來並不是純粹的偶然,很可能是被故意捲進這件事來的。
而這個牽頭搭線的人就是那個神秘外鄉人裡的女領頭人,我就好奇那會是誰,為什麼會向村長推薦我來幫他們村處理這件事?
表面簡單平靜的靈異事件背後,似乎還編織著一張若隱若現的網。這種故事裡的事真發生在我身邊,我除了感到有些不安和反感外,更多就是好奇。
不得不說,那個神秘的女領頭人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現在很想把這事弄個清楚,好看清那個故意把我引到這個局裡的局中人到底想幹什麼。
一看這邊的屍首,我暫時還沒有想法。那有點靈異古怪的事兒在裡頭,想處理它,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向保家仙姑奶奶討個辦法。
她用話激我讓我來這張家店,總不至於挖坑管挖不管填吧?隔壁王靖雯就說過,那也忒損了。
從黃河上回來,我先回了趟落腳的屋子。那怪人還沒回來,我多少有些在意,倒不是擔心他的安全,而是有些在意是不是又一去不復返了。
見沒人,我就點上了從吳大漢那裡討來的香燭,在房間裡邊點燃,唸叨著保家仙姑奶奶快出來之類的話。要是這時候有人進來看見,指不定當我撒癔症呢。
那香燭的氣味兒,就很衝,也很臭,都不知道拿什麼玩意兒做的。我被燻的眼淚直流,嗆了好幾聲。
這麼一閉眼,一睜眼,那保家仙姑奶奶就在了面前。她周圍看了眼,臉上掛著一絲好笑的神色:“搞不定了?”
“難搞,我又不是道士,那鬧鬼的玩意兒我怎麼處理?”我開窗通風,一邊就往外倒苦水。
保家仙姑奶奶臉上露出不屑地說:“道士?道士來了也沒用。我可以給你支個招,你想把那七個人的屍首撈上來,就要先把你那塊印沉下去,用它鎮住他們的怨氣,那屍首才能上來。否則,我保證下去一個死一個,那七個人哼哼哼……可是怨氣重的很。”
我回想到剛剛在小舟上時,向下看到水底下那七具屍體,亂髮中向上翻看的陰森視線,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再給你個小小的提示,這村子的西邊有一口水井,用石頭壓著。你可以去那裡看看,這村子的病因就在那裡。”
說完這些話,保家仙姑奶奶又像來時一般突然的消失了。
我想著她剛剛說的話,心說這事兒還整的挺玄乎,可除了玄乎外,又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
記了兩筆筆記,我拿著自個兒手機邊打字邊往外走,正好趕上大壯叔回來,我一看,有點納悶,怎麼李有忠又回來了?
大壯叔皺著眉頭面容不善,李有忠坐下來喝了口水說:“別提了,車子半路拋錨。那段路又有滑坡,咱這上去又回來了。可那折騰勁兒!”
從長河村到張家店,經過下游村,中間距離得有十里地。我一聽就納悶,好端端的沒下雨,怎麼就突然滑坡了?
“不好,有人想把咱們留在這村子裡!”我腦海中電光石火地閃過了之前吳大漢的話,他不會沒頭沒腦地說這麼一句,那是在暗示我什麼?
還沒等我想明白,突然有人急急火火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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