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兒?”宇文化及瞪著大眼珠子,惡狠狠的看向李牧。
宇文化及壓根就沒有將這些鬧事的百姓放在眼中,一群賤民而已,反手便可以將他們鎮壓。
現在,在宇文化及看來,只要搞定李牧那麼就能夠將他兒子救下來。只有要宇文化及鬆口,才能救他兒子一條性命。
“呵呵!”
“宇文大人,不是我要怎麼樣才能放過你兒子,而是他們願不願意放過你兒子。”
“那些,被你兒子害死的人,他們的在天之靈,願不願意放過你兒子。”李牧看向宇文化及絲毫不讓半分。
“殺人償命,殺人償命!”
“殺人償命!”
高臺下,受害者的家屬們振臂高呼道,此時,圍觀的百姓一個個也沸騰了,跟著這些受害者家屬一起振臂高呼。
今個,既然自己動宇文成翔了,便決然不會給宇文化及留面子。
雖說,宇文化及現在和李牧一樣,都還是楊廣派系的重臣。但是,李牧可是心知肚明,宇文化及早晚都得背叛楊廣。
道不同不相為謀,李牧和宇文化及並非是同道之人,因此兩人之間自然沒什麼情分可言。
“還楞著幹嘛?”
“快,行刑!”李牧轉頭,朝著刑官呵斥道。
剛剛看到宇文化及來了,刑官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畢竟,這當著人家老子的面,剮人家的兒子,這或多或少的在情理上都說不過去。
被李牧這一番呵斥之後,刑官這才回過神來,薄如蟬翼的刀子又朝著宇文成翔割了下去。
這刑官乃是軍中之人,他的上司是李牧,自然是李牧讓他剮,那他便下刀剮。
別說是宇文化及來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攔不住他下刀子。
“啊!”
這一刀子下去,又是一片薄肉被片了下來,宇文成翔在此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
千刀萬剮之刑,這可是有大講究的。這一刀子下去,先讓受刑之人體驗到痛苦之後。然後,立刻就得給他上藥,避免失血過多和長久的疼痛。
也就是說,這種痛苦是一陣陣的,就如同過山車一樣,猛的衝上來,在猛的衝下去。
“殺了吧!”
“殺了我吧,李牧,你給我個痛快!”宇文成翔痛哭著哀求道。
看著自己兒子這幅模樣,宇文化及心中這個痛苦啊。這是,割在兒身,疼在爹心啊!
宇文化及想要救自家兒子,奈何李牧不給這個面子啊!
“李牧,我要到陛下面前告你,我要去告你!”宇文化及指著李牧的鼻子,嘶吼道。
李牧知道,宇文化及現在不過是無能者的狂怒罷了。他要去告自己,自己還真就不怕他告自己。
“宇文大人,你要去告我,那可得快點。”
“不然,你這一來一回,你兒子可就成一副骨架了!”李牧冷笑道。
且不說,自己與宇文化及和楊廣的關係誰更近。今個的事情,李牧雖然沒有按照大隋的律法行事,但是卻佔據了民心,佔據了昭昭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