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不要,不要!”
......
......
一聽到李牧要將他煽了,宇文成翔頓時就慌了。褲襠裡的那玩意,那可是他快樂的源泉啊!沒有了那玩意,他活著又有什麼樂趣。
王伯當對於宇文成翔那可是恨之入骨啊,煽宇文成翔,這事王伯當可是求之不得。
“上將軍,我來!”王伯當一拱手,提刀便來到宇文成翔跟前。手中銀刀一撇,就將宇文成翔褲襠裡的那玩意齊根削了下來。
“啊!啊!”
“啊!”
宇文成翔發出撕心裂肺的吼叫聲,顯然是已經痛如骨髓了。
“給他包紮,別讓他死了!”李牧吩咐道。
處置宇文成翔之前,李牧要先處理京兆尹這個貪官汙吏。
“諸位鄉親們,事情發生之後,你們報官了沒有?”李牧朝著一群受害者們問道。
“上將軍,我們報官了啊!”
“可是......可是衙門非但不秉公處理,還說,如果我們敢鬧事的話,就,就將我們一家老小全部抓起來。”
“民不與官鬥啊,我們這些草民,那裡是這些高官的對手。”
......
......
鄉親們你一句我一句,一時間,這公審大會彷彿變成了訴苦大會。
從這些受害者們的口中,李牧聽出了,事情發生之後,他們絕大多數的人都去報官了。
可惜,衙門並沒有秉公處理,最後也不過是讓宇文成翔賠錢了事。
“將京兆尹帶上來!”李牧一揮手,身後將士將京兆尹帶了上來。
這個時候,京兆尹早就嚇破了膽子,顫抖著身子跪倒在李牧的面前。
“他們報官的時候,你在哪裡?”李牧沉聲問道,語氣當中幾分冷冽,讓人不寒而慄。
京兆尹不敢辯駁,只是跪在哪裡,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我問你,他們報官的時候你在哪裡?”李牧再次沉聲問道。
“上將軍,下官不敢啊,下官不敢得罪宇文化及啊!”
“下官知錯了,知錯了啊!”京兆尹跪在地上,哭喊道。
京兆尹是正三品的官員,戶部尚書乃是正二品的官員,表面上來看,這官職懸殊並不大。
但是,要知道一點,宇文化及可是楊廣的寵臣啊。如果說,李牧是楊廣的一號寵臣的話,那麼張衡和宇文化及兩人,便是這二號寵臣的有力競爭者。
京兆尹說自己不敢得罪宇文化及,這倒也確實如此。
“得罪不起宇文化及,你做著大隋朝的官,吃著大隋朝的俸祿。這個得罪不起,那個得罪不起,你做什麼官?”
“我看你不止得罪不起,你本身就是一個貪官汙吏。你乾的那些個髒事,便是死十次也不夠!”
“拉下去,仗責至死!”李牧憤怒的大喝道。
“上將軍,你不能殺我!”
“按照大隋律法官員犯法,得交給大理寺審判定罪!”京兆尹掙扎著大喝大叫道。
“哼!”